服服服!
齐勋章也不敢不服。
记得当年他初出茅庐,嚣张跋扈的好像这个世界上唯我独尊似的,听说谁厉害就去找谁单挑。
那一天,他不顾别人的阻拦,拦着墨玉琛口出狂言。
可墨玉琛仅用了一招,便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些年,他做梦都想跟墨玉琛再打一架。
但现在看来,不用打了。
墨玉琛教出来的小丫头,都能将他裸绞至死。
不过……
齐勋章眯了眯眼睛,盯着江暮辞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觉得她长的有些眼熟?
“再看,抠你的眼珠子!”江暮辞的没好气的丢了个白眼给齐勋章,拎着他的衣领起身,“走,跟我去见墨玉琛。”
“不,我不见!”齐勋章吓的脸色大变,惊恐的退后两步,将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后。
昨天这丫头说他揍她胸,结果他的两只手硬生生的被墨玉琛给折了,痛的他到现在还在怀疑人生。
墨玉琛太可怕了。
这要是去见了,万一再少了哪里……
他还不想做一个废人。
“就你这样子,你这金腰带怎么拿的?哭出来的吗?”江暮辞一脸的唾弃,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墨玉琛的书房。
就这样,在江暮辞连踹带拽之下,齐勋章被踹到了门口。
还没来得及出门,一道暗影忽然从门外落下,高大,熟悉。
江暮辞的心一阵狂跳,急忙仰头望去,“墨墨……墨叔,你怎么来了?你看,金腰带,你说你要的,我……”
“胸不疼了?”墨玉琛没有等她说完,直接打断。
像是某种谎言即将被拆穿似的,江暮辞小心脏吓的砰砰砰的跳了起来,两条腿当即一酸,捂着心口朝着墨玉琛身上倒去。
墨玉琛本能的伸出手,托住了江暮辞的腰将她护在怀中。
江暮辞虚弱的嘤啼一声,“不,我疼。好疼。但是,我想带金腰带过去见你,真的,叔。”
“……”墨玉琛垂眸,望着不停往自己肩膀上蹭的小丫头,一阵无语。
他合理认为,他昨晚被骗了,这丫头是在碰瓷。
她还在演,“叔,我快喘不过气了,我需要医生,我需要吸氧……”
再被骗,墨玉琛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他没好气的将江暮辞的衣领一揪,像揪小鸡仔似的,揪着她一路狂奔,回到了卧室。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齐勋章风中凌乱,反手指着自己:“都走了,我呢?”
“你可以走了。”尾随而来的宁彦,警告道,“记住,闭紧你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当有个数。”
回到卧室,墨玉琛不客气的将小丫头丢到了床上,用力的反锁上了门。
江暮辞趴在床上,拿手捂住眼睛,却偷偷的打开了一道指缝,观察着墨玉琛的脸色。
完了完了,墨玉琛这是看出她在撒谎了。
果真,墨玉琛直接坐在了床对面的沙发上,审视犯人的目光看着她,幽幽开口,“不错,连我都学会骗了。”
“我没有……”江暮辞不认,不到黄河不死心,“我胸真疼,真被揍了。不信你问韩烨,要么你问金腰带。”
“呵呵。”墨玉琛一声轻笑。
笑的江暮辞头皮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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