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静雪吊水的这三天,白子韶跑的比兔子还勤,红色宝马每天下午按时穿过医院大门,半个多小时后又见车子扬长而去。
她甚至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不再是灰姑娘,当白子韶每天下午按点出现在病房内,总有几个花痴女人附和着他的出现上演一出众星拱月的场景,伶静雪表示悲催和无奈。
难道他真的变成了好人?不打算再继续为难她了?伶静雪认真的思考着,对她来说实在是难以置信。
柜上放的鲜花、水果和白子韶难得的笑容使伶静雪很快忘记了先前几天对她的折磨,而白子韶每次都会叫她说一说伶苫友带剧团准备去法国演出的剧本内容,伶静雪也说的越来越有声有色。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伶静雪继续着她的写手生涯,而位于市中心的白氏集团大厦九楼总裁办公室内正召开着私人会议。
紫色帷幔覆盖了高层建筑大厦的外围,乍看上去浪漫而不失雄伟,以百码速度穿过旋转大门和大厅,来到蜗牛折叠式楼梯,达到九楼。
紫色帘幔半掩着,室内光线正好折射在坐着真皮摇椅上的男人,刀削斧凿的脸,炯炯有神而精明的眼睛此刻正庸懒得盯住面前站立的清瘦男人。
“去启明剧院透句话,想要出名,来白氏大厦九楼。”说完摇椅上的男人转过椅子,背对着那个下属。
“是。”门随即轻轻阂上。
而摇椅上的男人唇间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外面天空渗蓝,也掩饰不住他的唇间的弧度。
半小时后。
“咚咚。”门外响起规律的敲门声,现代化大型办公桌上的男人低头依然起草着文件。
“请进。”手上的笔停下,男人悠闲的朝摇椅上一靠,脸上盛满诚意。
一个穿着保守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直接开门见山,“请问白总找我什么事?有话不防直接说。”那个男人说完,坐在了对面的会客桌旁,话音刚落,一杯水已放在他的面前。
“痛快。”修长的手指扔出一个本子在桌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发白。
“这是什么?”中年男人狐疑的拿起那个本子,准备翻开看看究竟是什么。
“能使你的剧团出名的东西,看了就知道,不过有个条件。”俊逸男人从摇椅上走出来,赫然是白子韶,这见他坐在办公桌前,姿态优雅,像只非洲黑豹般威风凛凛,摄人心魄。
“请说。”中年男人依然单刀直入的说,准备翻本子的手恁的停在了半空中。
“整跨朝仙剧团,这无疑对你也是有益的,不需要你出价,我可以帮你。”白子韶眼睛撇了眼本子,示意他可以看了。
中年男人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诧异,收到提示,心领神会,利马翻开本子,看完后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不需要我出价?只是这样?”
“先生若是走漏了来这的消息,后果自行负责。7月之前你可以去报名了,名额带你的剧团已经拿到。记住,7月之前,全部准备好!送这位先生出去。”白子韶说完重回椅子,把玩着笔,看着启明剧团的团长被送出去后,他再次看向窗外的天空,将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伶静雪刚码完字,手机收到一条信息:七月十号之前好好休息,不必见面。
吼!暂时不用再俯首贴耳的伺候那个魔鬼了!这样她有很多时间可以多码些文了,谁知道那个花花阔少是不是又去泡妞了,伶静雪不以为然的伸了伸懒腰,电话这时响起。
“喂,爸爸,好的,我现在就来。”伶静雪放下手机,直接出了门朝小区外的朝仙剧团走去。
伶苫友忙着去法国演出的日期眼看快到了,正好是七夕节的前一天,而剧团人手不够,拨出女儿帮他剧团打打杂。
到了剧团,看着团里和台上的人忙作一团,伶苫友忙开了锅。
“爸,我来了,我去储物衣整理下衣箱。”
“赶紧去整理吧,我这都忙不过来了。”只见伶苫友手上拿着好几个本子,有记录本、剧本,还有人名本。
呵,这衣服,这本子,当与戏剧联系在一起时,就有了生命,那是艺术,也是国粹!伶静雪拿着戏服,想到要和爸爸去出国演出,高兴的雀跃起来,正好七夕节不用陪那个恶魔,出国演出完,风风光光的玩一回。想到这,手上的活做的是来劲的狠。
她却不知道,同一时间,同一个市,启明剧团里也在上演着同样的戏剧,而且个个都出类拔萃,更不知道有多么大的打击再等待着她,慢慢孕育着,直到七夕那天出国演出在法国的台上丢大了脸,直到最后才知道那是自己天真的行为造成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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