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白子韶忍不住再次笑出声。
谁料伶静雪拿了包,起身想迅速走人,她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喂,就这点肚量?自己怕鸡怪谁。”白子韶收住笑,抓住她的胳膊,示意她冷静。
“放手,你也看够了,我该走了。”伶静雪只一眼,瞧见他眼里的不屑和讥笑,猛的甩开他的手。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不许去。”白子韶看着流下泪的伶静雪,猛的把她拽向自己身边,再次宣示他才是主宰者。
“你滚开。”她的掘强从没变过,想狠狠的甩掉他的手,没起任何作用。
“一只鸡使你这样生气?不理智的人是要吃亏的。”白子韶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禁锢她的挣扎与反抗。
不等她反应,把她用力的推进洗手间,“自己去洗一洗,妆都花了。”
不料这个女人的掘强出乎他的意料,对他的好意不领情,恁的推开他的胸膛,想一走了之。
“啊。”后背被他反手又再次猛的推了进去,两手撞在洗手台上,痛楚顷刻袭遍四肢百骸。
“洗!”白子韶轻声说出,却有不容置疑的语气,依然脸露笑意的盯住她,笑意却满是冰冷,叫人不寒而栗。
“不用你管我,闪开!”伶静雪的心情糟糕透顶,掘脾气一上来,无人能阻。
“要我带你洗是吧,我不会温柔。”说完按着她的脸,把水龙头打开,用毛巾对着她的脸淅沥哗啦一阵猛洗。
“咳,咳,放手。”伶静雪敌不过他的力气,在反抗中呛了几口水,猛咳着。
再抬起脸时,一张好看的素颜现在他的眼里,头发凌乱的贴在两颊,眼泪和着冷水一起滑落粉腮,怨恨的眼光盯着他,样子可怜而狼狈。
“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嚣张?谁叫你帮忙,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但是我不会再履行契约,你听好,不、会,不、会!”伶静雪平日里温柔,脾气一旦上来,也是不会轻易屈服,最后一字一句的说出。
“你可以不顾,那你爸爸的房子和剧院呢?你也不顾了?”白子韶狠狠的抬起她削尖的下巴提醒与威胁,看到她的脸上尽是痛楚与无奈,并没打算要放她走。
白子韶眼神深邃起来,碎了一口,霸道的吻上她白皙柔嫩的颈项。
不顾她的拳打脚踢,忽然把她的后脑勺压近自己,欺身吻上她的红唇,忽略她的啃咬,灵活的舌头忍痛强行耗开她的贝齿,强迫她的香舌与自己做着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白子韶猛得放开了她,用手轻划了划唇边。
伶静雪来不及说话,得到了空气,两手趴洗手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镜子中印出白子韶欺近的身影,“这是警告,你要是再忤逆我,我就要了你!”说完邪恶的坏笑着,一手撑在台面上,一手搂上她的腰枝,在她耳朵呵气的说着,举动暧昧却无情。
“啪。”伶静雪受不住这样的屈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白子韶头一次被女人扩大耳刮子,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脸,唇间扬起一抹阴冷的笑。
“你还能再残忍点吗?无赖!”伶静雪拎了包朝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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