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白子韶一边开车一边看向伶静雪,看到她两眼无神的朝窗外看着。
“抱歉,我那两个朋友行为鲁莽他们只是怕我喜欢你,而你对我没那意思,怕你伤我。”白子韶生平说出令自己都呕心咋舌的话。
“我伤你?是你们伤了我吧?”伶静雪觉得讥讽,明明是他用一纸契约尽情的伤害了她,还说这样的话。
“我要下车。”伶静雪开始反抗,激动的覆上他掌方向盘的手,叫他停车,她一刻都不想在车上,听他说的话使她快气爆了。
“这里不能下,你别激动,算我说错话了好吧,啊,小心。”白子韶在开车,禁不住伶静雪的反抗,方向盘打歪了,没稳住,车子轻撞向路边的一颗树。
“砰”车子发出低沉的撞树声音,还好并不严重。
伶静雪的头和身子被白子韶保护在怀里,不一会,两人起了身,白子韶的手臂鲜血淋漓,手碗上三问表的皮面已经被血染红了。
“啊,你受伤了。”伶静雪捂唇轻呼。
“你这样很危险的,还好,车子只是刮了皮还能开。”白子韶不顾手碗上传来的痛楚下了车检查了一下,发动了车子又朝前继续开着。
伶静雪没了激动,火气消了一大半,看着这个男人因为自己的激动而保护自己后又受了伤还强行开着车,她噤了声。
“怎么?不气了?好了都是我的疏忽,我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白子韶忍痛继续安慰伶静雪。
“你的伤还是起医院包扎一下吧。”伶静雪看了眼他手臂上流出的大片血迹那和那道长长的伤口,肯定是被钥匙擦破了,刮到了肉,有点触目惊心。
“没事,怎么,心疼了?”白子韶挤出一抹笑,事实上他的肉已经微微外翻了,所以才流了那么多血,一把尖锐的钥匙也能使他受伤,而且不算轻。
“异想天开。”伶静雪低着头轻声吐出几字,却引来白子韶迷人的笑。
期间,她总会时不时的朝他的伤口看去,心里的那根弦越发的有点紧,绷的她脑袋越来越空白,他受伤后就一直开车,都没有止血,血流了那么多,他都不痛吗?伶静雪朝他的脸上看去,只见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他的额间汗已经顺着脸颊流落,恐怕是伤引起的疼。
快到朝天宫小区时,白子韶才想起要给薛齐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谁知道手机在慌乱中也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他没有留意,车里没有。
车开到了朝天宫,只见薛齐已经站在小区门口等候多时了,看到伶静雪没事他的表情缓和了很多。
伶静雪下了车,白子韶也下了车。
“没事就好,我看到几个男人把你绑了,就打了电话给他,你没出什么事吧?”薛齐看到她肩上披着白子韶的外套就担心的问道。
“谢谢你,你不是上次在酒吧里遇到的先生吗?”伶静雪看出酒吧的那个人就是她,虽然她上次醉了,但是有三分印象。
“好记性,是我,我叫薛齐,能再遇到你很荣幸。”薛齐笑着说到,好看的眼睛盯住她清秀的面容。
“谢谢你,薛先生,幸会。”伶静雪淡雅的开口道谢,脸上漾起一抹梨花般的纯洁微笑。
白子韶走上前拉住伶静雪就朝她家走,头也不回了道了声谢,“谢谢了,回去吧。”说完没一会就消失在他的面前。
“人家救了我,你怎么那么冷酷。”伶静雪抱怨了一句刚要开门,看到在白子韶家的那个红色礼盒正放在门前的地上。
“这是你忘记拿的,我开车想送到你家的,后来接到薛齐电话说你出了事。”白子韶云淡风轻的解释着。
一股暖流从伶静雪的心间流过,为了这个礼盒他特意送去自己家?她没说话开了门,吐了一句,“进来擦个药再走吧。”
“那你原谅我了吗?别跟我的那些朋友生气了,是他们不对。”白子韶一改往平日的冷酷与无情,主要向伶静雪频繁的道歉示好。
“那你干嘛对薛齐那么凶,人家没得罪你。”伶静雪没好气的拿出药膏为他擦着。
“他和我在生意上是对家,没必要对他客气。”白子韶的脸上显现不悦,本着一长俊容盯住她为他擦药的眼。
“看来你要到医院看看了,肉都有点翻了,对不起。”伶静雪轻声道歉,“还疼么?”问完带他的伤口上轻吹着气。
抬眼望向白子韶如星如月的黑眸,瞬间她红了脸,:“我没事了,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放心吧,别这样……看着我。”声音越说越小,想要转身走开。
忽然,白子韶吻上她的额头,用力的亲了一下,慢慢的离开,看着她的眼睛。
伶静雪心快速的跳着,慢慢地、慢慢地对上他炙热的眼神,从他的瞳孔里映出了自己。
“你能不能吻我一下?我很痛,我记得你每次疼的时候,我都会吻你。”他说的煽情,做戏做到底了,这话使伶静雪怔住了一下。
“你为什么忽然关心我?你的朋友刚才提到复仇,是指你对我吗?”伶静雪认真的问着,等待他的回答。
“我本来是想耍耍你,但是却喜欢上你了,所以关心你。”白子韶摸上她的脸笑着说道。
伶静雪犹豫间,已经抬起唇主动覆上了他的,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白子韶转被动为主动,反客为主的抱住她的纤腰,封住了她饱满的红润嘴唇,伶静雪没有任何动静,任由他引导着她。
时间像是静止了,白子韶轻掀掉她身上的外套,**着她胸前的深沟,闻着属于她的体香,伶静雪的手紧紧抓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墙上的钟响起了音乐,两人才回神。
“你家的钟这音乐真是……奇怪。”白子韶走到这座挂钟面前评价。
“这钟是我爸爸从琉璃厂淘回来的古董,有年代了。”伶静雪看着钟说出。
白子韶脑袋翁的炸开,古董?琉璃厂?伶苫友?他们家到底是戏伶世家,与他白家有着血海深仇是改变不了的,做戏做到位就行了,白子韶理了理情绪,转过身时,伶静雪的脸上依然显现着一抹红晕。
“我走了。”说完他拿了外套就要出门。
“你去医院看看吧,不然怕感染发炎,到底……是我刚才在车上造成的。”伶静雪难为情的说着低下头靠在客桌上。
“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你休息吧,明天我有点事,不能见你了,后天吧,等我电话。”说完白子韶拉了下她的手松开后关上了门。
伶静雪的心里忽然有一丝惆怅,他明天会有什么事?又从什么时侯开始,她的心里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是喜欢吗?不,她不能喜欢他,他始终是个魔鬼,如果她喜欢上他,那阿萄的爱算什么?又情何以堪?
面对着桌上放着的红色礼盒,香味飘溢,再拿出抽屉里的那枚戒指看着,本来很容易做的选择题,如今却是出奇的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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