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等着吧,我要父亲的公司毁在我手里!别以为假惺惺的为我做这些我就会原谅你,只会使我更恨你!我爸的病到现在都没好,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这个渣男!”她的眼里是满满的恨,恨不得吞噬掉他的灵魂。
“静雪,别再为他伤神,你走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申斯萄说完挽上她的香肩对白子韶下逐客令。
“静雪!”白子韶不甘的继续轻唤着她,伶静雪背对着他,咬牙切齿的迸出一字,“滚!”
“静雪。”白子韶又唤了一声。
“想叫保安轰你出去是吗?”申斯萄冷冷的丢出一句。
白子韶两手插口袋落寞的临走前看了伶静雪一眼,悻悻的出了办公室。
白子韶走后,伶静雪趴进申斯萄的怀里哭了。
“呜……”伶静雪抽泣着,申斯萄轻拍她的背,“好了,都过去了,别担心,我们一起整跨这人渣。”
“他不配!”伶静雪擦了擦眼泪说出。
“我们不会叫他得逞的,孩子是我们俩的,一出生就注定是我的儿子,孩子是无辜的。”申斯萄继续安慰伶静雪,在他内心深处,他早已把伶契绚看作了自己的儿子。
“我们什么时候把儿子的姓改为我的?”申斯萄试探性的问着伶静雪。
“这个,还是等以后吧,先跟我姓吧。”伶静雪对于这个问题她依然采取了拖延,她不知道为什么阿萄提出了这个要求,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是她潜意识里并不太想急于把孩子的姓改为‘申’。
“没事,你开心就好,我就是怕孩子大了糟人非议。”申斯萄扶起伶静雪,温柔的对她说着。
“恩,谢谢你,阿萄。”伶静雪破涕为笑,接着申斯萄慢慢的吻了她的红唇。
伶静雪想起白子韶失落的脸孔,她不自觉的慢慢头向后移动,直到他的唇离开了她的。
“好了,工作吧。”申斯萄发现自她昨天见到白子韶开始,与他的亲密次数渐渐少起来,他把这看作她心情不好的缘故,就没多想。
这几年,他们没有发生过关系,一直相敬如宾,只是偶尔会亲密一点,在他心里,对伶静雪还是念念不忘的,一直为她保留着男人难得的一份净土。
而对于她的过去,知道她一开始就是被白子韶强迫签下契约和**的,他并不在意她有那样的过去,毕竟也一起共患难过。
他们的初恋如今还在继续着,可是伸斯萄总感觉当初那份保无保留的初恋的总是变了点,具体是哪儿变了,他也无从察觉,可是总体上他们处的还是温馨。
“阿萄,那个人来了吗?”伶静雪拿开他牵住她的大手走向座位前面坐下来问着,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应该快了。”申斯萄说完对她点了点头,看了下手碗上的名牌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请进。”伶静雪坐在靠墙的椅子上,优雅的翘着腿看着一个中年人进了来。
那个人长的圆鼻小眼,身材有点发服,穿着黑色西装,看起来四十上下。
“申总,您好。”只见那个中年男人进来毕恭毕敬的朝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申斯萄问候了一句。
“袁助理,请坐。”申斯萄靠在软椅上随兴说出,对着旁边的沙发指了指。
“谢谢。”袁寐坐在沙发上有点拘谨。
“袁助理,你也是白氏的老人了,上次我说的提议你考虑的怎样了?”申斯萄慢条斯理的问出,起身走到袁助理身边拿出一盒上好的雪茄,打开后伸向他,袁寐好个烟,贪婪的拿起一根笑了笑放在鼻间嗅了嗅,申斯萄为他点上火。
“申总,我答应你,我考虑过了,可以。”袁寐说完抽了一口,享受的又吐出烟雾。
“那好,越快越好。”申斯萄说完把手上那一大盒包装上好的正品雪茄拿到袁寐的面前。
袁寐就好这口烟,看到米国生产的新型雪茄,这款雪茄可是要花上不少钱才能买到这么一大盒的,果然是正品,抽上第一口时,飘飘欲仙了。
“那是,那是。”袁寐低三下四的说着,然后又补上一句,“白子韶当年经常骂我,说我工作做的不好,这回我也要出口恶气,申总,不为你们,为了我自己,我也要出这口气,你们看着吧。”袁寐说露出小人的嘴脸。
心想在白子韶手下受了那么多年的气,才舒服了几年,谁知道他那天一回来去公司检查出前段时间白氏做钻石质料的那批货,遗漏了一小箱,那是他不小心遗漏下来的,当时就被白子韶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再怎么说,现在的总裁位置还是白世勋暂时代理的,他只不过是过去式了,居然不留情面的中当众说他,这口鸟气他袁寐怎么都咽不下去。
“后面事成后会把钱直接给你。”申斯萄说完与伶静雪互相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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