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入住张府

  襄阳城外,一白衣女子手挽着一老叟,身后背着一偌大的包袱。后面紧随着一衣衫褴褛者,一瘸一拐地跟着走着。

  “月儿,襄阳城就在前面了,我们快到了!”老头兴奋地对着月儿说道:“今天进城我们可以找个好的地方休息休息。”

  “是呀,爷爷,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这几天风吹日晒的,还真是累。”月儿笑嘻嘻地回答后转身看看身后的何子俊:“喂,襄阳城快到了,你还不快些?呵呵”

  “啊!到襄阳了呀,太好了,我都饿了好几天了,今天要进去好好吃上一顿!”何子俊摸摸早已狂唱空城计的肚皮。

  “就知道吃,喂,你在襄阳城有熟人没有?或者亲戚?”月儿望着何子俊。

  “亲戚?”何子俊无奈地摇摇头:“我又不是襄阳人,哪里有这里的亲戚。”

  “那你进城后准备怎么办?”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管他呢,进城后先找个饭馆吃饱了再说。”何子俊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那你身上还有银子吗?”月儿嘲笑着看着何子俊。月儿当然知道,何子俊刚被盗贼洗劫一空,就算身上有银子也被抢光了。

  “呀!银子……!这个……”何子俊突然想起,这个银子就是人民币呀,自己莫名其妙地跑到这个世界来,哪里去搞银子。面露尴尬之色:“我没有呀,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我就知道,那你还要吃一顿,拿什么吃,难道你想吃霸王餐?看你一副文弱的样子,吃完指定让人暴揍一顿,然后送官府。”月儿调侃着何子俊。

  “好了,月儿,不要讥笑他了。”刘老头拍拍了月儿的手转身对着何子俊说道:“小伙子,等会进城后,咱们吃点东西,你可就得自己去找个安身之地了。我们从远处而来,在这襄阳城也没有人可以依靠,我们只得去大户人家作些杂事,换个安身之处,你好自为之吧。”

  “噢,好好好,谢谢老人家,先吃饱肚子再说。”何子俊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对了,老人家,您准备去哪个大户人家呀?不如把我也带进去,您看我,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您就好事做到底吧。”

  “喂喂喂,你这人还真是脸皮厚呀,我爷爷说进城后让你吃一顿就不错了,你还真赖上我们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在这里也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个大户人家我们自己也没底呢!”月儿面对何子俊似乎有一些不赖烦地说道。

  “好好好,那您先让我吃饱,您放心,这个吃饭的钱我先记着,等我有了钱双倍再还给您。”

  “得了吧,谁让你双倍还。你还忘记了,你的命都是我爷爷救的,要是还,就想还点饭钱,想的美吧”月儿调皮的看着何子俊。此时,她就想看看这何子俊尴尬的模样,似乎能满足自己的什么。

  “对,对,对,姑娘说的对。老爷子和姑娘的救命之恩,何子俊莫耻难忘!等有机会一定报答。”何子俊打起了精神挺直背豪气的说道,似乎感觉到了月儿对自己的不屑。

  “呵呵,月儿在和你开玩笑呢,你也别太介意。”刘老头说完看看前方:“月儿,前面就到了,好多官兵正在门口盘查呢,看样子这襄阳城盘查的非常严呀!”

  “是呀,爷爷,你说这些官兵会让咱们进去吗?”月儿收起了刚才不屑的表情,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月儿,这刘表大人以仁厚著称,不会为难咱普通老百姓的,只不过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若是这守门的官吏狐假虎威就麻烦了。”刘老头心里不免担心道:“都到门口了,咱走吧!”

  “站住!”两名拿着长枪的兵士突然举起长枪对着三人说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进城做什么?”

  “这位军爷,我们祖孙三人从冀州逃难过来,听说荆州牧刘表刘大人宅心仁厚,所以想来襄阳城寻个安身之地,望军爷行个方便。”刘老头赶紧上前点头哈腰地说道。

  “你们从冀州过来的?来人,抓起来!”一士兵挥手道。城门口的士兵立即围拢过来将何子俊三人团团围住。

  “军爷,军爷,您这是做什么?我们祖孙三人是听说刘表大人痛惜天下黎民百姓才进来投奔,军爷这是何意?”刘老头赶紧解释着。

  “不错,我们刘大人的确是发告接受普通老百姓进城避难,可你们是从冀州过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曹操派来的奸细?”一士兵转眼看看站在最后面的何子俊:“你再看看他,衣服怪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带走!”

  众士兵一拥而上,将月儿的包袱拉下,月儿大叫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何子俊被人痛骂心中本是怒气,又看见他们强行对刘老头和月儿强拉硬扯再也忍不住上,上前一拳打在最前面那个兵士的脸上:“滚蛋!”那士兵被何子俊一拳打蒙了眼,拿起手中的长枪用枪背向何子俊的腹部捅去:“啊!”何子俊一下被捅翻在地。众士兵齐拥而上,对着已躺在地上的何子俊拳打脚踢。

  “住手,住手。你们放开他。”月儿一边痛哭,使劲地拉拽着一士兵的身体,可月儿岂是他们的对手。

  “住手,都给我住手!”城门内侧传来了一声雄厚的吼声。众士兵被这一吼声给震住了,齐涮涮地停住了,回头看去:“是张允将军,停手,停手。”

  “你们在这做什么,为什么打他?”张允看看躺在地上口中还吐着鲜血的何子俊,怒目相视地像守城士兵问道。

  “启禀张将军。他们三人说是从冀州过来,我们准备带他们去大牢审问,结果这小子不服,还打伤了我们一兄弟。”守城士兵抱拳回答道。

  张允挥了挥手,示意众士兵散去,面向刘老头问道:“你们是从冀州来?”

  “是,将军。我们祖孙三人是冀州人,被曹操的军队一把大火烧了我们的房子,没有了安身之地,听说荆州刘大人宅心仁厚,所以才不远千里来荆州避难。谁知道军爷误以为我们是曹操派来的奸细,将我们要抓起来,我这儿子年轻年盛才打了这位军爷,还请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一家老小。”刘老头低头像张允救援道。

  张允看看躺在地上的何子俊,再看看刘老头和月儿,沉思一会问道:“你们在襄阳城可有亲人?”

  “回将军的话,小人祖孙都是冀州人,在襄阳城没有亲人。现在落难才迫不得已来到这里,请将军明察。”

  “好吧,你们把他扶起来,进城去吧!”张允说完从腰中掏出几两碎银子扔给刘老头:“这些银子就算是本将军替这些士兵赔偿给你们的,你们带这们位受伤的兄弟找个医馆医治一下。”

  “谢谢,谢谢将军,谢谢将军。”刘老头拉着月儿赶紧扶起来躺在地上的何子俊,准备离去。

  “等等!”张允突然喊道,刘老头此时刚刚平静的心理再次提心吊胆起来,回头答道:“不知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噢,你们说你们在襄阳城没有什么亲戚,肯定也没有安身之地了?”

  “是,将军,我们进城后准备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再看看城中是否有大户人家愿意收意我们祖孙三人。”刘老头低着头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就怕这张允突然改变主意。

  “你不用害怕,我府上正缺少一打扫后院的人,我看你不如就去我府吧?顺便替这们位兄弟治疗伤势。至于你孙女也可以留在我府上,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张允看着被打的遍体麟伤的何子俊,心中露出一丝不忍之情。

  “愿意,愿意,谢谢将军收留,谢谢将军收留。月儿,快跪下谢谢将军。”

  刘老头听到张允如此安排心中欣喜不已,心中的石头也算着了地,赶紧跪下像张允连连磕头。月儿听到这张允的安排也是高兴不已,扶着何子俊准备跪下。

  “行了,行了,不用跪了。”

  张允手一挥:“来人,将他们三人带至我府上,告诉管家给他们安排进去,另外找个郎中过来替这位受伤的兄弟诊治一下。”说完,将披在身上的披风不觉得往后摆了一下,握着别在腰上的利剑,快步离去。

  “是!”张允身后的护卫低头抱拳道。

  “你们三个,随我来。”护卫手一摆,都没有直视他们三人而径直走去。刘老头赶紧捡起地上的包袱,和月儿扶着受伤的何子俊快步跟上去。只留下城门口一群目瞪口呆的士兵。

  “这老家伙,吃了什么狗屎运了?居然能混进张将军府上”。一士兵不服的念道。

  “闭嘴,张将军的安排岂是你能乱说的。”

  “少拍马屁了,张将军都走了,嘿嘿,依我看哪那小女子还有几分姿色,莫不是被张将军看上?”说完脸上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别在这多话,告诉你吧,如果那女子真被张将军看上,嘿嘿,你们几个就等着瞧吧。”众士兵愕然,心中暗暗祈祷,这一切希望不是真的。

  襄阳南城边,一座巍峨的大院,一边是红墙碧瓦,飞檐重顶,这一边亭**立,亭跨下流水潺潺,那一侧有拔地而起的假石山群,堆垒得很是别致,更有各类叫不上名字的花草。这便是张府。

  “启禀夫人,潘将军求见!”一仆人模样老者像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的妇人说道。这妇人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容貌虽谈不上美艳却也有十分气质。

  “陆管家,这潘将军不是随将军巡视去了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莫不是将军有什么不测?”夫人不免担忧道。

  “噢,夫人多虑了,潘将军带着从冀州来的祖孙三人,说是奉将军之话让安排于府上,所以特来禀告夫人。”陆管家低头答道,却不敢正面直视夫人。

  “冀州来的?这将军却要亲自安排自府上?”张夫人顿时疑惑重重:“先请潘将军进来吧。”

  “是”陆管家抱拳答完,退身而去。

  “末将参见夫人!”这潘将军大步跨入张府大堂,身上的盔甲劈啪作响。

  “噢,潘将军有礼了,听陆管家说我家将军怎么领着冀州三个人安排于府上,这张将军平时都不管后院之事,怎么今天会管这些事,是不是这三个人有什么来头?”张夫人问完,端起桌连的茶杯泯了一口茶,迫不及待地看着堂下的潘将军。

  “禀夫人,张将军带领我等去城中巡视,路过城门口,看见守城士兵正在殴打一外地百姓。便上前巡问,得知他们祖孙三人从冀州过来,想要来襄阳城避难,言语之中与守城士兵发生了冲突,结果被打伤,将军怜惜他们三人,便让他们住进张府,也可以做做杂事。”潘将军振振有词。

  “噢,这样呀,那些守城的士兵是谁的部下,让他们去打曹操个个吓破了胆,欺负老百姓倒是不手软,有没有查清楚?”张夫人疑惑的眼神变的坚定。

  “回夫人,那些士兵好像是蔡瑁将军的部下,张将军不方便过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末将带着他们祖孙三人过来。”

  “又是蔡瑁这老儿,总是管不住手下那帮士兵,这襄阳之内多数祸乱就是由他们惹起,岂有此理!”张夫人越想越来气。

  “夫人勿气,那蔡瑁将军与刘表大人是亲戚,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现在那祖孙三人经末将观察并无大碍,他们现正在门外侯着,夫人要不要见一见。”潘将军问道。

  “好吧,那带他们进来。我见见他们。”

  “是!夫人,我差事已了,还有其他事,末将先告退了!”潘将军抱拳回完,便转身离去。

  “草民见过夫人,多谢夫人收留之恩!”刘老头进堂后,率先跪拜,月儿扶着何子俊也准备下跪。张夫人一看这何子俊嘴角还有鲜血,手捂着肚子极其痛苦样,便立即抬手道:“好了,不用跪了,你们起来吧。”

  “谢夫人!”刘老头和月儿齐声回答道。

  “你们三人从冀州远道而来,未入城内却遭此一难,真是可怜。”张夫人说完便起身来到月儿面前,仔细打量着这一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着实让人看着舒服:“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呀?”

  “回夫人,草民叫月儿,芳龄十九。”月儿不敢抬头,只是小心谨慎的回答着。

  “月儿,你不用害怕,到了我这张府,没有人敢欺负你们的。这位是你什么人?”张夫人指了指何子俊道。

  “回夫人,这位是月儿的哥哥何子俊。”

  “噢,听潘将军说他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这样吧,陆管家,你先带他们去南院偏房安顿下来。月儿,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管,将你哥哥的伤疗养好我再做安排。”

  “谢夫人!谢夫人!”刘老头和月儿齐声答道。

  “你们跟我来吧!”陆管家引着何子俊三人往南院而去。“哎!”张夫人望着这祖孙三人,“天下大乱,多少这样的百姓之家受苦?”不禁摇了摇头。

  这南院偏房已长期无人居住,长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墙上凹凸不平,却可闻见大院之外鲜花之异香。

  “这间偏房长期无人居住,所以略感潮湿,张府之内又无其他住所了,等会我派人过来帮你们收拾一下,你们先住在此地,总比露宿外面好的多。”陆管家一边说一边尝试着打开这偏房之门,因长期无人管理这房,这偏房之锁都有些绣迹,陆管家折腾了半天才打开。

  “好,好,好,谢谢管家。我们自己收拾就好了,不用麻烦管家了。”刘老头虽然觉得这房屋虽破,但在时下,有这样的地方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那好,你们先收拾,我还有事就走了。”陆管家说完便转身离去。“谢谢管家。”刘老头和月儿礼貌性地回了句话,便进入房内。

  “爷爷,先将这床板收拾一下,让他躺下再说。”月儿将何子俊扶至屋外的门边:“你先在这坐下,我们收拾完床铺再扶你进去。”

  “嗯。”何子俊艰难地回答着。

  约一个时辰后,房内已经刘老头和月儿打扫的差不多了,月儿出门扶起何子俊,小心将他扶至床铺之上:“何子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疼吗?”月儿看着何子俊,似乎感觉到了心疼。何子俊必竟是怕自己受到欺负才被打成这样,月儿心中也一直充满着愧疚。

  “没事,我命大,死不了,只是感觉有些疼。不过有月儿在旁边我就不疼了。”何子俊眯糊着眼睛艰难地挤出一点笑容。

  “都成这样了,还在这贫嘴。”月儿不快地说道,但这种不快却又带着不忍与心酸。在月儿心中,从小到大只有爷爷才会对自己这么好。

  “月儿姑娘在吗?”门外突然有人叫道。月儿赶紧出门看去,见一郎中背着药箱正站在门外:“我就是月儿,您是郎中吧?”

  “嗯,夫人安排我来替你们诊治,病人呢?”

  “在里面睡着呢,您请进。”月儿赶紧让郎中进屋。“这屋内还没有收拾好,您慢点,别脏了你的衣物。”刘老头站在一旁对郎中说着。

  “噢,不要紧,我是张将军聘请的医者,经常替张将军的部下治病,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二位不必客气。”郎中说完,径直走到何子俊身帝,放下背上的医箱,拉过何子俊的臂膀,小心把着脉:“二位不必担心,这小伙子受的只是皮外伤,内脏并无损失,我配几副药,你们按时让他服下,三天便可痊愈。”郎中说完便写出药方交于月儿,你们去药店按此抓药便可。我先告退。

  “好的,谢谢您了。”刘老头和月儿送郎中出门。

  “月儿,你们不必管我了,我没什么事,这皮外伤哪还用喝药,我在这躺两天就会好的。”何子俊费力地说道。

  “你得了吧,话都没力气说了,还不肯吃药。你先躺着别动,我出去抓药去。”月儿像刘老头要了几两碎银子出门而去。

  “哎!”何子俊看着月儿匆匆离去不免叹了口气,一闭眼竟睡着了。

  “喂,起来吃药了。”月儿催促何子俊。何子俊懒散地睁开双眼,看见月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水:“哇,这是什么?”

  “当然是治病的药了,你以为是什么?”月儿没好气的看着何子俊。“药?怎么是这样?黑乎乎的,怎么喝?”何子俊第一次见到中药,吓的不敢张嘴。

  “废话,药不是黑的难道是白的,你以为这是人参汤呀?你说你一大男人,连喝个药都不敢,有什么出息?”月儿看着何子俊如此惊讶的表情显得有些极不赖烦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黑乎乎的药,这……”何子俊皱着眉头,怎么也不敢张嘴。

  “你到底喝不喝?”月儿见何子俊不肯张嘴大喊道。

  “喂,你小点声好吧,这可是人家张府,不是襄阳城外那草地,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当心人家把我们给撵出去。喝就喝,不就一碗黑水吗?想当年,梅叔家一壶浓酒都被我给干掉了,这算个屁呀。”说完何子俊用手捏着鼻子,紧皱眉头,张开大嘴咕咕咕将药一饮而尽。“啊!要命的药呀!”说完连续做着十分痛苦的鬼脸。

  “噗……”,月儿被何子俊的鬼脸给逗乐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初?当初什么?”何子俊不解的问道。

  “当初就不该逞能呀?”月儿调侃道。

  “我逞能,我靠,我还不是看你被那些臭男人欺负,才出手的,谁知道那些当兵的太没有道德了,要是在我们这,我一定去法院告他们,我要让他们上军事法庭。”何子俊精神状态似乎好了一些,愤愤然地说道。

  “我看你是糊涂病又犯了,当兵的哪有什么道德,有道德怎么上战场杀敌?还什么法院,什么法庭,是些什么东西呀?你要是再胡言乱语的我就不管你了。”

  何子俊转头一想,“哎哟,这又说错话了,这是哪里呀,谈法庭这不是扯淡吗?”

  嘿嘿一笑道:“噢,对对对,我糊涂了,我糊涂了,你还是管管我吧?你要是不管我了,我可怎么办喽?”

  说完故意夸张地做出想哭的模样。“噗”月儿再次被何子俊给逗乐了:“行了,行了,别在这贫嘴了,你喝了药就休息吧,早点把身体养好,早点起来好抱答张将军。别整天想赖在这白吃白喝的。”

  “张将军?是白天救我们的张将军吗?是哪个张将军呀?叫什么名?”何子俊连续问道。

  “你小点声,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这张允将军可以刘表大人拜封的大将军,他的名字岂是能随便问的?你不要命了吧?”月儿说完便瞪了何子俊一眼:“你就在这睡你的大觉吧,我去帮爷爷收拾去了。”说完便起身走了。

  “张允?那个不是后来投降曹操后又被曹操杀了的张允吗?以前读书的时侯觉得这人挺快的,今日所见,这人还真不错呀。不管怎么说他还救了我一命,不行,这以后还要多多帮这张允将军出出主意,不能让他被曹操那小子给杀了。”何子俊就这样躺在床上回味着历史书上张允这一段故事,不觉得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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