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静雪刚进到了大厦,就看到助理小五朝自己打招呼,“伶小姐,这是强益公司给白总送来的礼物,庆祝我们公司后天成立三十五周年纪念日,麻烦您交给白总吧,小心些哦。”小五说完笑了笑就走了。
三十五周年?那么久了啊?她一直都不知道白氏大厦就是白子韶的,他那么有钱?果然身上有着少爷的一些不好习气,想到这,伶静雪失笑一声就敲了门。
“进来。”白子韶拿笔在写着文件。
“啪。”伶静雪手上那个箱子重重的跌落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什么破裂了。
不好!伶静雪也摔在了地面,她心里直念阿弥托佛,白子韶的办公室早晨大理石地面被拖洗的光滑而亮腾,因为她脚底打滑,东西就这样滑落了地面。
“你手没螺吗?”白子韶一脸严肃与不愠,一改前几个月的温和面孔,沉声道。
“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伶静雪爬起来,看到面前的那个箱子口被打开了,她往里面看去,一个做工精细的花瓶就这样碎了好几道口子,都快裂成两半了,已经没有用了。
“对不起,这是小五叫我送到你这来的,谁知道被我毁坏了,我赔你吧。”伶静雪心疼的看着花瓶说着。
“赔?你看看下面的价格,多少钱。”白子韶丢下笔靠在软椅上抬了下脸,示意她看看价格。
伶静雪把瓶底掀开,一看上面赫然写四十九万的阿拉伯数字。“四十九万??”她张口结舌的摇了下头,瞬间没了底气,摊坐在地上,她没那么多钱的,真的没有,她的稿费存了这么些年还不够这花瓶价格的一个零头。
白子韶看着她垮掉的秀脸,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他公司还不缺个古董花瓶,只是这钱他又可以当作他折磨她的筹码了。
自他们发生关系后,他就对伶静雪有了更深的报复念头,要不是她,他怎么会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怎么会能力失灵?这次的意外是她自找的。
“过来。”白子韶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你自己说该怎么办。”话语像在质问一个孩子。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伶静雪两手绞着裙子的一角,打死她都没有那么多钱的,她总不能去抢啊。
“契约还没到期,等于钱你还没有还完,加上这个花瓶,你自己看。“白子韶一改平日对她的温柔和关心,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说出。
“那昨天……”
伶静雪的话还没落音,就被他打断,“昨天?就算拿你的第一次陪了我一次,也不值四十九万不是吗?”
“你……”伶静雪两手依然绞缠着裙角,她没法子反驳,她的**确实也不值那么贵的。
“不是吗?不过你如果要想拿身体还,我也不介意。”白子韶转身走到伶静雪的面前,大掌抵上她的下巴,迷人的笑着说着。
气氛忽然降至冰点,办公室里充斥着难以相信的氛围。
伶静雪陡的睁大眼不敢相信的盯住白子韶那张俊朗的脸,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的,下一秒,她甩开他的手,把胳膊上的鸡汤煲放在办公桌上,冷冷开口,“我去想办法。”
白子韶看到那鸡汤心里震了一下,难道她来公司是为了给自己送汤?白子韶的心猛的陡了一下,随即忽略,“你想不到办法的不是吗?不然也不会有当时的契约。”
话一针见血,生生的把她楞在原地停步不前,她到哪想办法?到哪想办法?伶静雪的脑中快速的运作着,白子韶为什么像换了个人,难道她为了新的债务真的要把自己彻底卖了吗?
“你为什么要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你今天怎么了?”伶静雪转身看着白子韶冷酷的脸,感觉他又像当初折磨她的那个神态了。她还搞不清楚状况。
她本来是为他送鸡汤来的,知道这段时间他为了公司的事忙碌而疲惫,想犒劳他一下的,带着病来送鸡汤却发生这样的事,还听到他刺骨的话。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对事不对人,你损坏了公司的东西,拿身体还好了,要是你不喜欢听我这样说,那我可以把身体换成美色。”白子韶说完肩膀一耸,看着伶静雪拼死忍着的眼泪在眼框里打转,极力忍受屈辱的盯住他漾出无情笑意的脸。
“我爱你!”轻轻的三个字回荡在办公室内。
白子韶知道她已经对他动了情,只是没预料到她会直接对他吐露心声,心下猛烈的震动了,这样的感觉被他死死的压了下去。
他舒缓了一口气,刻意忽略掉她的表白,继续着刚才不堪的话题,“我的提议怎样?你无从选择,你是知道的。”白子韶又走近她,手环抱上她的腰。
“爱我就给我,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恩?”白子韶无情的话又再这个充满阳光却冰凉的深秋再响起。
伶静雪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难道你前几个月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我不相信,为什么你忽冷忽热叫人那么受不住呢?要我在你困难时刻帮助你,一起面对困境,迎接快乐不好吗?”伶静雪抓住他的胳膊用乞求的语气说着,她诚实面对她的心。
“帮助?面对?怎么跟我上过床想嫁给我了?想做少奶奶了?还真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白子韶用力甩开她的纤细手指,冷若冰霜的说着。
伶静雪搞不清状况,到底什么状态才是真正的白子韶,可是已经晚了,她已经爱上他了,被他征服了。
伶静雪深呼吸一口气,看到白子韶的背影,双手轻抚上他的背,“别这样说我,我真的受不了,如果你爱我,我愿意顺从你给你,我希望我的爱能有美好的结局。”伶静雪的脸贴上他的心,感受到他的心明显跳的很快。
“圆满结局?你不会是想要我娶你吧?”白子韶手插口袋,眼望向窗外,努力忽略掉她的眼泪和可怜,狂傲而冰冷的问出。
“我真的爱你了,我们好好在一起可以吗?”近乎乞求的口吻,伶静雪从没想过对爱上的人用恳求的口吻去争取那份刚萌芽又微薄的爱。
话音刚落,白子韶锁上了门,再走近她的时候忽然把伶静雪的身子猛的扳到办公桌前,强制她趴下。
背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