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静雪被白子韶摧残到将近九点才结束。
“明天你就不要来了,也不要来看公司的周年庆典,在正式的场合我不想看到你,后天下午我有个应酬,过两天再来。”白子韶说完示意她出去,转身就睡了。
伶静雪穿好被撕破的衣服准备出门,却被白子韶一把抓住,看见她泪流满面,伤痕累累,他的心划过一丝不忍,迅速被屏掉,“穿上再走。”
只见他把一件女人的新外套递到她手里,那是以前娇娇馨买的新衣服丢在他这的,一直忘了拿走。
伶静雪看着外套疑惑丛生,白子韶给了个冷眼就走进了卧室。
她知道他还是很细腻的,知道她的外套破了,给父亲知道不好交差,而她心里也不愿意父亲知道这事后对白子韶恨之入骨。
她不希望他们之间发生矛盾,那将是不能解决的矛盾,是她不愿意看见的,到现在为止,她对白子韶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他是爱自己的,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她可以接受他的折磨,还可以等,因为她就是那么软弱,还是爱他的。
出了门坐上车一会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开门就看到伶苫友坐在客厅里,看着架势像是在等着女儿问话。
“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和他约会到现在该有点数,你毕竟是女孩,那么晚回来不安全的。”伶苫友话语里明显的责备和心疼。
“我去买了几本书,又去医院看了看表姐。”伶静雪撒谎了。
伶苫友看到女儿好象很憔悴很是担心,“雪儿,你最近身子不好多休息,不要出去见他了,等身体好了再见就是了,书呢?”伶苫友看到女儿出门明明带了煲瓶,可是现在两手空空,而她口中的买书,书也没有。
“我……丢在了医院里。”伶静雪说话有点吞吐,不敢去看伶苫友的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和爸爸说说,爸爸很担心你。”女儿长大了,伶静雪的妈妈去世的早,女孩家的心思,做父亲的不好管太多,只能委婉的告诉她,做父亲对女儿很是关心和担心。
“爸,我没事,我和他很好……他,他还喝了我煲的鸡汤。”伶静雪挤出一丝笑,进了房。
“吃了吗?”伶苫友在背后问的同时,拿起饭菜又进了厨房,他已经猜到了女儿没吃饭了,伶静雪没回应,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在厨房里为自己忙活着,可是她心情并没有好起来,她还想着白子韶。
今晚时间虽然不早了,但是伶苫友却是陪着女儿用饭,看着自己的女儿大块朵颐,他心疼的提醒,“没人和你抢,多吃点。”
伶静雪停下手中的筷子,一脸的歉疚,“爸爸,对不起,这段时间都没有去剧院里帮什么忙,您一定很辛苦吧?注意身体。”
“多照顾好自己是真的,与他处对象也要学会爱惜自己,知道吗?”伶苫友寓意所指的说着,一语双关。
伶静雪知道父亲担心的是什么,了然于胸的笑了笑,“爸,我知道了呢,我不是孩子了,我懂的,您放心吧。”她继续吃着饭,心里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怕自己的女儿吃亏,要保持住那份矜持,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心。
试问天下有哪个父母不关心自己孩子的呢。
忽然她想到白子韶在公寓里说的话,他当时那么气愤的说完把她还推倒在地上,肯定还有什么事,自己的爸爸没有告诉她。
“爸……您上次说的关于曾祖母和白家的事,后来您欲言又止的没说全吧?”伶静雪直接问出口,她太好奇了也太想早点解开两家的恩怨,虽然很难解,几乎不太可能。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还是三年之前的事了。”伶苫友带着一份自责的表情说着。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伶苫友狐疑的问静雪。
“哦,我就是好奇,那是个什么事呢?难道还和白家有关的是吗?伶静雪继续吃着饭,却希望伶苫友告诉她。
“我不知道是不是当年与白树寒有关联的那家子,但是那个男人确实姓白,叫白雄启。”伶苫友若有所思的描述。
“白雄启?”伶静学在脑中快速的回忆,她好象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对了是在电脑上,查询白氏创始人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名字,难道他是白子韶的父亲??
伶静雪瞬间吃惊的表情把伶苫友楞住了,“你怎么了?怎么不吃了?”伶苫友莫名其妙的盯住女儿,他还没有说什么事她那那么吃惊做什么。
“继续说,您到底和那个所谓的姓白的男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伶静雪放下碗筷吃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想知道到底什么事。
“当年我在剧院出来刚给自己发了年薪,准备往上海寄一半给你奶奶做为生活费的。谁知道快到家时候,半路杀出个抢劫犯,那时候是黑夜,我怕他把那笔钱抢走,因为那笔钱当时就拿在我手里,用一张大纸包裹着的,十几年前那时候的一万块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我很怕那个高大的抢劫犯抢光我的钱,那也是我一年的辛苦费。”伶苫友说的痛心疾首,现在想起来他还心有余悸。
“然后呢……”伶静雪紧张的问着。
“那时候小区里治安还没有加强没有那么到位,偏偏那个时刻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就在这时,有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年轻的男孩经过小区,看到了我们这幕,我的口袋里幸运的是,还有一张纸包裹着的空白戏票,还没有复印日期的,我为了钱和命,只能把那个大纸包扔向外面,我说你放了我,钱就在前面,你自己去拿花好了,我说完的时候,那个纸包就鬼使神差正好就扔在了那个男人旁边的其中一个大孩身边。”
“那个大孩儿有危险了吗?”伶静雪手心冒汗了,紧张的继续追问。
“是的,纸包就在那孩子的脚下,那个男人想带两个大孩子跑的,那名抢劫犯想也不想就把刀架在那个孩子身上了,威胁那个男人把钱给他。”伶苫友继续回忆,脸上有点紧张,好象那情景还记忆犹新。
“那他把钱给那个抢劫犯了?”伶静雪激动的睁着眼睛声音提高了一分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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