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不是他的对手,他可是柔道六段的行家,把他们都推开,白子韶又按住伶静雪的头往水里扎,伶静雪大喊着,“不要。”
水面不断的吐出气泡,伶静雪灵活的在下水后吸了口气,她不会游泳,只能靠憋气暂时求生。
两手不断的捶打着白子韶,他是被怒火冲晕了头脑,荇圣和赵沫两个人都没拉开白子韶的手,只是不断焦急的喊着:“你这样会出人命的,子韶,她会死的!”
这副画面看起来真的是骇人。
不一会,伶静雪打累了膀子也酸了,她憋了太久的气,忽然张了下嘴,喝了两口江水,鼻子也开始吸入江水,她的脑袋瞬间呛起来,一片空白,眼神涣散,当伶静雪还有两口气的时候,白子韶才松开她,把她的脸抬上水面。
伶静雪睁着迷离的眼神,水没有力气再吐出来了。
“你疯了!赶紧给她做按压!”荇圣大喊着。
赵沫二话不说,看着白子韶冰冷的背影,他给伶静雪坐起按压,边按压边喊着,“把水吐出来,快吐出来!”
“呕。”伶静雪受到按压的冲力,把水全部吐了出来,但是她的整个脸和头发都湿了,水正朝身上滴答的滴落。
赵沫对着白子韶说,“你脱下衣服给她穿上,她这样会受凉的。”可是白子韶没有反应,只是冷眼旁观。
赵沫碎了一口,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坡在她的身上,给她多添一件衣服,对着白子韶吼到,“即使你要复仇,也不用把她呛死吧?她死了,你不是要坐牢?”
“她死不掉,不是还剩两口气么,你们都闪开,我来。”白子韶说完脱下外套,拿掉披在赵沫外套,那自己的给她披起来。
伶静雪没想到他那么狠,不分黑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这是猛咳着,鼻子吸进了江水,使她很不舒服,脑袋晕晕的。
泪流满面,使赵沫和荇圣看得都有一丝不忍了,伶静雪下一秒抬头要括他一巴掌,却被他稳稳的接住,“不听话,就得吃亏,以后别逼我做出更绝的事,这次是个教训。”白子韶的心明明很疼,可是他笑的却那么残忍,越是爱她,他就越要折磨她,只有猛烈的折磨才能使他觉得对她是没有感情可言的。
一把抱起伶静雪就朝车走去,里面开了空调,伶静雪瑟瑟发抖,不断的打着喷嚏,推不开他的怀抱,只能任由着他抱她直到坐上车。
车朝医院驶去,伶静雪被白子韶第二次抱向医院,去挂了号看了医生又拿了药。
不一会,白子韶下了车,叫两个男人先在车上等着,他抱起伶静雪就进了家门。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了,伶苫友下午正在家写新的戏本,正好看到了他们。
“呦,这是怎么了?伶苫友看到女儿湿漉漉的,非常担,丢下写到一半的戏本子,很是担心的起身走到他们身边。
“白子韶把伶静雪抱到床上,只是和伶苫友打了声招呼,“伯父,您好。”声音平淡无奇。
“这是怎么了?雪儿落水了吗?”伶苫友问向白子韶,他面无表情,只是淡淡一笑。
“爸,我……不小心滑到湖水里了,和子韶去公园玩的,脚踩滑了。”伶静雪支吾的为白子韶的行为遮掩,撒了谎。
“怎么那么不小心,去医院看了吗?”伶苫友皱眉的问着。
“抱歉,伯父,是我的疏忽才要她掉湖的。”白子韶话还没说完就被伶静雪打断了。
“爸,是我不小心自己滑掉的,以前小时候走路就经常摔倒的,很正常的了,是子韶……救了我,带我去的医院。”伶静雪抢过话对父亲说了谎。
“谢谢你。”伶苫友向白子韶道谢。
“不客气。”白子韶挤出一抹笑回应,没有了以前的热情。
“恩,喝茶吗?”伶苫友问着白子韶,想跟他喝杯茶叙叙。
“恩,好,谢谢。”白子韶坐在了桌前,而伶静雪还没从伤心和惊吓中缓过劲,捻着被头听着他们的对话,胆颤心惊的。
“听雪儿说你姓白,是吗?家里有些什么人啊?”伶苫友有意无意的问出,给他用夹子夹起一小杯茶放他面前。
“我现在姓白,本来我们家祖上本就是姓木白——柏,后来到了我曾祖父那一辈把姓搞错了,就姓了白,家里就我父母,三、口、人。”白子韶把最后三个字加重了音。
“哦哦,原来是这样,听说白先生是开大型公司的,上次的记者会多亏了你的帮忙。”
“没事,这点事对于我来说是小事,只要你们开心就好。”白子韶口是心非的说着。
“你……“伶苫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子韶笑容可鞠的打断,“伯父,我还是看看静雪吧,看看她有没有吃药。”
“哦,好吧,你去吧,我去剧院忙了。”伶苫友看白子韶那么关心自己的女儿也就把那个问他父亲名字的问题给憋回去了,不再提什么了,而是避嫌识相的去了剧院,他不想打扰年轻人的空间。
“您好走。”白子韶打了招呼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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