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白总,我没做什么,只是家里来了亲戚,临走前他非要塞一盒雪茄给我。”袁寐有点吞吐的说着,陪着笑脸。
“噢?袁助理的亲戚那么有钱,这雪茄可是只有霓虹有卖的,而且这一盒就要花去十万元人民币的,这种烟里面的有害成分少,但是却烟味十足,里面的成分是从远地空运来的,在别的国家很少有卖这种的,因为是霓虹生产的,买的人多,常常供不应求。”白子韶看了眼那雪茄就知道绝对是霓虹的,上面的标牌还在,于是漫不经心的说出。
“是吗?哦哦,对,是我一个在霓虹留学的亲戚带给我的,他条件是蛮好的。”袁寐表面跟摆子韶打哈哈,原来是霓虹生产的,那肯定是伶静雪带回来的,他心里产生一种痛快,他抽着白子韶的旧**送的雪茄,要是白子韶知道了,肯定气个半死。
“袁助理还有霓虹的亲戚?据我所知,袁助理是很早就农转非的,家里还有那么有钱的亲戚,真是难得,好了,你去忙吧,以后没有特别的事别请假,家里来了亲戚其实也很正常,下了班还是可以聚的。”白子韶说完示意袁寐离开办公室,他要忙了。
“那我出去了。”袁寐心里把白子韶骂了个遍就出了办公室。
晚上的时候,白子韶上了香后进了白雄启的房间,把这次的研究方案跟父亲说了一声,白天下午的时候,他已经在公司召开了会议,谈完出了房间他半刻没停留就开了车朝伶家奔去。
车停在了远处,白子韶走了一小段路拿钥匙开了门,这门锁他换过了,也派人把升年1钥匙前些天给了伶静雪送了去,就是为了她能够进屋子看看自己的家,屋里的一切如旧,他没有动过,因为他知道伶静雪是想念自己家的,肯定会去看。
而他想念伶静雪时也可以到这来看看,这里仿佛还有她从前的影子,尤其她的房间,经常派人打扫,干净如新,而那枕头和被褥无论再洗多少次依然有她的味道。
白子韶坐在床边,抚摸着杯褥,走到每寸地板,曾经,她就是在这带着伤跪在地上乞求自己放过伶家,但是他绝决的拒绝了。
而现在他忙于工作,想到心爱的女人成为他生意场的竞争对手,他的心就痛,而且她还与那个男人在一起!
白子韶从口袋里拿出那款手链,这兽自伶静雪消失后,三年多来存步不离他身边,他希望有一天能带她重新戴上这条手链,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一辈子。
这时,他听到门外有开门的声音,白子韶透过猫眼看到伶静雪拿钥匙在开门,他的心里激动无比,猛的跳动着,赶紧躲到了伶苫友的屋里。
这是三年来伶静雪第一次回到自己曾经的旧所,她开了门,转了一圈,看到屋里一切如新,心想肯定是白子韶派人打扫的,伶静雪先去了香坛屋,那里的照片已经被她临走前带走了,她不能叫白家辱没了伶家的祖宗,但是坛屋看起来很干净,她又到了伶苫友的屋子,白子韶躲在了柜子里。
“爸,我来到了你的房间,这里还是有您的味道的,爸,是白子韶害得你成了这样,是他害了我们家,搞的我有家回不了!”伶静雪说完大哭起来,趴在床边哭的很是伤心。
前些天她一回国就去看了伶苫友,几年没见到父亲自是非常想念,她的爸爸还是那样痴痴呆呆,颠疯的笑,可想而知她的心有多疼了。
白子韶站在黑暗的柜子中,恨不得冲出去抱住她,告诉她他有混蛋,有多自责,可是这样突兀又担心会把她吓到。
伶静雪来到自己的房间,她看到还是原来的布局,忽然她的眼睛落在了抽屉上,那微露的抽屉里已经没了手链,她心里咯噔一下,“手链呢?手链呢?”她激动的轻喊着,那条手链真的就这样没了,当她拉开抽屉时已然没有了。
“手链呢,我的手链。”伶静雪下意识的开始疯狂的寻找,她跪在地上看向书桌下面和床下面,掀开床单向里看着。
白子韶出来偷偷看着她急着找那条手链,好象那手链比她的命还重要。
“为什么没了?难道被拿走了?肯定是丢了,那个混蛋,把那条手链丢了!”伶静雪站起来自语说着,流下泪来,她不知道多了那么几年,她居然还为一条不见的手链伤心不已。
伶静雪的举动使白子韶动容,他慢慢的走出来,轻唤了声,“静雪,在我这呢。”
“啊!!”下一秒,伶静雪身子弹跳开来,吓了一跳大叫出来,捂着身子朝后退了两步,眼见就要栽倒被他抱住。
白子韶跑上前歉意的抱紧她,“别怕,是我,别怕。”白子韶轻拍她的背。
伶静雪的心脏受到惊吓猛烈的跳动着,时间就像是静止了。
她被白子韶紧紧的抱着,身上又传来熟悉的男性味道,使她温暖无比。
“你滚开!”伶静雪一把推开他,她差点掉入她温柔的陷阱里,只见她恶狠狠的盯住他满脸的深情蜜意的表情。
“静雪,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因为你那么在乎那条手链,你看,在我这。”白子韶拿出那条手链痛心的说着,继续又陈述,“当年你消失后,我来到你家就带走了这条手链,我以为你恨死我,再也不想见到我送你的这条手链了。”
“破手链你以为我会稀罕?我要一千件都有。”伶静雪双手环抱瞥了他一眼,讥讽的说着。
“静雪,你不要骗自己的心,你从来就没有停止爱我。”白子韶走上前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的秀脸。
“你给我出去!”伶静雪激动把他推向大门那,“你不配来这,你就是为了看我们伶家笑话,为我们的毁灭做祭奠罢了!”伶静雪大喊着。
“静雪,静雪,是我的错,我求你原谅我!”白子韶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使伶静雪楞住了,站在原地狼狈而五味陈杂的的看着他。
“原谅?”伶静雪讽刺的笑出声,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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