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子韶不置可否,他也不想再瞒家人,他对伶静雪就是念念不忘记,他无法做到不去想她,况且他们还有了孩子,儿子是他们的纽带,这辈子想断都断不掉的了。
“我今天看到她和胜败集团的申总在一起,就是曾经她的那个初恋。”白雄启说完看向白子韶。
白雄启出公司时,正好看到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公司前面一点,他朝人看去,正好看到伶静雪正用怨恨的眼神盯着自己,白雄启又看到她身边坐着申斯萄,俨然就是以前的那个男娃子,现在已经变成了胜败的总裁,他全部明白了,这次的辐射很可能和他们有关系,窝里反出卖了白氏,他私下定要查清。
“哦,是吧。”白子韶心想,看来父亲已经都打探调查过了,那孩子的事他应该知道了吧。
“不管她与谁在一起,你都不许和她再有瓜葛,她没安好心,能成为我们的竞争对家,是想整垮我们。”白雄启话中有着愠火。
“那也是当初我们做的太决绝了。”白子韶把心里这些年的内疚表达在话语里。
“决绝?比起当年他父亲所做的,这又算得了什么?”白雄启想到当年的事,依然记忆犹新。
“但是她是无辜的,当年那样对她,事实上我已经后悔了。”白子韶低着头小声的说出。
“所以你要从申斯萄的身边抢回她是不是?”白雄启激动的质问着,语气里有着一丝受伤与怒气。
“是的,爸,我求你了,上辈子的事已经了结了,主要责任是当年那个抢劫犯,如果你要说上几代的恩怨是伶翘造成的,那是过去的事了,这跟伶苫友又有什么关系呢?”白子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为了仇家的女儿给父亲下跪,忤逆父亲的意思。
“你……真是我的好儿子!这个女人她不是别人,是我们白家仇人的女儿,你现在反而要抢回她,你就不怕她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吸你的骨髓?”白雄启抓住轮椅扶手的手掌越发的紧,指间渐渐泛白,略带浑浊而精明犀利的眼神直逼向儿子,激动的反问。
“我不怕,伶静雪的曾祖母欠了我曾祖父的,她父亲欠了你的,我欠了伶静雪的,也欠了儿子的,扯平了不是吗?我想用后半生补偿她,爸,我希望您能与伶家冰释前嫌,她父亲已经疯了,你就看在我和……”白子韶没说完的话嘎然而止。
“看在你儿子的份上是不是?”白雄启单刀直入的问出,不带一丝感情。
“爸,既然你已经知道她当年忍辱偷生,为我生了个儿子,您就算为了白家的后代,为了孙子,就放下仇恨不可以吗?”白子韶不想再左右为难了,他为了父亲活了这么些年,为他鞠躬尽瘁,他甘之如饴,可是为了孩子和她,他也心甘情愿接受她的任何惩罚。
“这个孩子流着白伶两家的血,你还没结婚,我根本不会担心以后你不会为白家开枝散叶,你别忘记了,等公司辐射的事处理完后,你就要给我去相亲,我跟你提过的荣家女儿。”白雄启想利用相亲来打消他对那个女人的渴望。
“爸,您的意思是不承认契绚是您的孙子了?”白子韶忽略掉他口中的相亲,抬脸问着。
“这个我可以考虑,毕竟他是我们白家的骨血,但是那个女人,我永远不可能承认,就看她成为白氏企业的对家,你妈都不会认可她。”白雄启动直接说出心里所想,想断了他的念头。
“当年我们已经毁过她一次了,如今您想要孙子的话,就把他们母子强行分开,这不是等于毁她第二次吗?他们根本是分不开的,你要了契绚,等于要了伶静雪的命,她活不下去的。”白子韶跪在地上绝望的说着,看着固执的父亲他很无奈。
“以后的事以后再议,现下把公司稳定住再说,新的方案你自己解决,想出好办法,再查出首饰辐射大的原因和真相。”白雄启说完就推着轮椅进了房间。
“是。”白子韶摊坐在地上,痛苦无比,公事他有信心解决,但是私事他对白雄启和伶静雪都很无奈,一个排斥,一个要报复,自己在儿子心里有那么坏,而申斯萄又再次成为他的情敌,这一系列的事整的他七荤八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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