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韶在自己的公寓里晚上正沉睡着,门外和手机不断的响着声音,他被迫吵醒,睁着惺忪睡眼下床开了门,一看是自己的助理。
“白总,赶紧回去,出大事了,白老爷子叫我来接你,说务必要你回家!”助理的话把白子韶的瞌睡虫赶了个精光,他忽然头脑清醒,机灵了一下,“什么事?”
“您回去就知道了。”助理说完跑到楼下等他。
白子韶想着能有什么大事?他走到床头柜边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白雄启打来的,看来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赶紧穿上衣服,出了公寓和助理朝家奔去。
白子韶一回到家,就看到别墅里到处贴着封条,一看就是要封家,他心里一惊,赶紧跑了进去。
“啪”白子韶还没站稳,白雄启一个巴掌已经煽在他的脸上,“这是怎么回事?法院打电话来说你把房子已经转送给了伶静雪?有这回事吗?有吗?”白雄启气的身体发抖,怒不可遏的问出。
“转送房子?”白子韶一头雾水,怎么会?而且是送给伶静雪?这什么跟什么?他根本还没进入状态,一切都很模糊都是迷,他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还不说是吗?法院晚上打电话来说你把房子和公司都送给了伶静雪!你爱她爱到家人都不管了是吧?我辛苦打拼创建的公司你也送给她作为礼物吗?你这个畜生!”白胸启气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脸色铁青。
“老公,你冷静点,先听儿子把事情说清楚好吗?别气别气,赶紧吃药,程妈,拿水来,快点。”兰紫鸳走上前带老公顺了顺心口,把药送他嘴里,用水吃下后,她走到白子韶的面前。
“啪”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兰紫鸳听到这事后也是气的发晕,“不争气的东西,你干的好事!看把你爸气的,你太糊涂了,居然转手就把白家的东西送给那个女人,就因为她带你生了个儿子?那个狐狸精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把你迷成这样!”兰紫鸳打完骂完儿子,又心疼又气恼,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是她第一次打儿子,也是初次对儿子发那么大的火。
扑通一声,白子韶跪在地上依旧一头雾水,劈天盖地的被父母一顿痛打和训斥,听他们说了这事,确实是不得了的事,但是他这几天都没有见伶静雪,怎么会跟她扯上牵系呢?
“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们一定弄错了吧?”白子韶浓眉紧锁的问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弄错?这是什么?法院的传真都发来了,上面是把白企和白家别墅转送那个女人的协议书,下面是你的签名,你连自己的字体都不认识了?”白雄启气的把纸猛的摔在他的炼上,纸落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白子韶拿起地上的两份纸仔细看起来,对着这两份纸,他有点熟悉,忽然他想起酒吧里好象见过伶静雪,并且和她说了话,最后自己签下了这两分协议?可是他印象里,伶静雪说只是要他归还剧院和伶家房子的协议书,他才签的,怎么会这样?她骗了他?!
“想起来了?法院催促这两天就要搬离别墅,公司也要转让,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解决,去找伶静雪解决,给你半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回到原来状态,如果办不成,我就只能亲自出手了,凭她的那点实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论资产和人际关系,我比她多的多,在霓虹的那家公司的资产都已经盖过胜败集团多少倍了,孩子的抚养权我完全可以讨过来,只是看在孩子份上不想彻底毁了她!”白雄启青着脸义正言辞而冰冷的说出,声音犹如地狱里的厉鬼一般叫人不寒而栗,而他的决心更是后怕。
白雄启说完就推着轮椅进门,进门前又补充了一句“告诉她,以卵击石只会撞的更碎!”
白雄启唯一庆幸的是,霓虹的那家公司名字是他本人的,儿子公寓的那名字也是他本人的,这幢别墅和公司本是他的名字,后来儿子接管公司,为了一个十足的总裁面子,所以把新买的别墅和公司都换成了儿子的,不然哪有她伶静雪得逞的份儿?
白子韶知道父亲的实力,几十年前的白手起家一路走来的白雄启无论在**还是白道都有很广的人脉,在金钱上,伶静雪写文出名的那点钱加上两个胜败都抵不过霓虹的分公司的效益和资产,论手段,姜还是老得辣,白子韶抓挠着头发,他到底是该怪伶静雪的阴险还是恨自己太爱她而疏忽了?
申斯萄见伶静雪第二天没上班一直在收拾东西,看来她是想离开自己了,而自己对未来已经没有了希望,但是他想把公司都交给她,他不能叫她离开,他依然爱她!
伶静雪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外面张妈刚打开门,白子韶就闯了进来,直接上楼找到了她,而申斯萄也在,他一直在与伶静雪做沟通,希望她相信自己对她的感情,不要这时候钻牛角尖。
“希望你能把协议收回。”这是白子韶见到伶静雪的第一句话。
“我回还给你们白家,我会带孩子离开这座城市。”伶静雪冷冷的说着不去看他,她知道他会找他。
“谢谢,剧院和房子我也会还你的,静雪,两家的恩怨到此为止吧,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生活与相处吗?”白子韶无奈的问出,他真的希望她可以原谅自己。
“爸爸。”这时候伶契绚从外面回来,上了楼听到声音就进了房间看到白子韶就了出来。
“他不是你爸爸!”伶静雪蹲下叫张妈把孩子带出去。谁知道小契绚一下躲进白子韶的怀里,“他就是我爸爸!”稚嫩的声音与伶静雪一样的掘强。
“都是冤家,张妈,把孩子带出去,我们有话谈。”伶静雪说完就看白子韶依依不舍的把孩子给了张妈带下了楼。
申斯萄忽然坐床上冒出一句,“坐吧。”今天他格外的客气,甚至拉白子韶坐在他旁边。
白子韶显然受宠若惊,身子本能的弹开,“不用了。”他咧了下唇感觉申斯萄在拉他手到床边的时候肯定是中邪了。
“他没中邪,是我中邪遇到你们。”伶静雪说完就要收拾行李箱走人。
“静雪。”两个男人同时拉住她的手。
“你是不是欺负她了?叫她伤心所以才要离开你?我记得前几天她还信誓旦旦的要嫁给你!”白子韶揪住申斯萄的衣领愤怒的质问出。
“你放开他,你不能这样对他。”伶静雪丢下行李箱阻止白子韶的大掌。
忽然,申斯萄的鼻子流下了血,鲜红的血顺着他的鼻子流下来。
白子韶和伶静雪都看呆了。
“阿萄?”伶静雪赶紧拿出纸巾为他擦拭着鼻子上的鲜血,“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你告诉我!”伶静雪最终还是担心申斯萄,软下了态度问向他。
“没有,我很好,可能,可能是火气。”申斯萄安抚伶静雪,叫她不要担心,给她一记微笑。
“没有吗?那白雄启说你要去米国治疗。”伶静雪刚说完才意识到白子韶也在旁边,她不禁捂了捂唇。
“没有,白总只是来问我房子和公司的事的。申斯萄打圆场的说完看向白子韶:贩子和公司还是回还给你们的,放心吧。”说完对他笑了一笑。
“只是这样?不对,我父亲好好的要你去米国治疗什么?他和你到底说了什么?”白子韶冷声质问申斯萄,他觉得父亲自上次输血后对申斯萄的言行都很蹊跷。
“没什么,你多想了,只是来谈房子和公司的事,仅此而已。”申斯萄继续陈述,躲避他的目光。
“阿萄?你为不告诉他?为什么不把一切都告诉他?”伶静雪对申斯萄轻喊出。
“看来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到底什么事,说吧。”白子韶坐在床边看向他们,不急着走了,环抱双臂,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其实他……”伶静雪还没说完就被申斯萄抢了话,“其实我准备离开这里了,静雪,对不起,我们的婚约要取消了,我相信白子韶会对你好的,我走的也安心些。”申斯萄一语双关,把伶静雪轻推到白子韶的身边。
伶静雪看到申斯萄的眼神,很明显他的意思是,把她交给他哥哥,他安心。
“你……你们实在可恶,我永远不想见到你们。”伶静雪睁着一双冒火的眼眸说完就要走出去。
忽然,申斯萄昏了过去,‘砰’地上发出一记沉闷摔倒的声音。
申斯萄闭眼前听到伶静雪的呼唤他名字的声音,还有白子韶的惊讶,以及鼻间流出的鲜血。
病来如山倒,初期的他就已经有了反应,他觉得晕倒后的自己在一片黑暗的冷海里摇摇坠落,终于抵达那不见天日的谷底,看不到一丝的光芒,只觉得头晕目眩,昏昏沉沉。
背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