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对不起,但是我们没有对她做什么。”黝黑男人连忙解释,“就是,就是想问出新产品的信息和资料而已。”
娇娇馨这时从沙发上站起来,穿着超短裙走到他身边,抚上他的肩膀,“你看你急的,他们也是想一心为你办事,才抓住伶静雪的,又没对她怎样。”娇娇馨帮他们说话,看到他因为伶静雪而斥责手下的人,她心里就不爽。
“伶静雪的朋友你们对她怎样了?说吧。”白世勋压抑着怒火继续逼问出。
“没有怎样,我们就是吓唬吓唬她。”矮个子的矬货赶紧解释,带黝黑打圆场,怕他又被挨打。
“吓唬是到什么程度?”白世勋指向矮个子男质问道,“你说。”
“就是,就是……”矮个子本想撒谎说打了她几下,但是看到白世勋的冰冷眼神,他吓的话都说不清了,别说扯谎了。
“干脆的说,不要吞吞吐吐。”白世勋有些愠火的严厉轻喊出,看不得他们婆婆妈妈的样子。
“就是整整她而已。”矮个子的矬货胆怯的说出,声音比蚊子还小。
白世勋虚眯着眼走到矮货跟前盯住他,阴沉的追问,“怎么个整法。”
“这……就是打了几下……”矮矬货越说越没底气。
这时,黝黑男人自己站出来直接大咧咧说出,“白总,我们把那个女人给吃了。”
“啪”下一秒,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他脸上,“谁允许你们这样做的?恩?”白世勋气的发抖,他就知道他们肯定是糟蹋了那个女人。
“砰”烟灰缸被他摔在了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一群该死的货。”他气愤的扔掉烟灰缸后坐在了沙发上碎了一句。几个人低着头站在原地不吭一声。
“知道是她的朋友,还这样对她?以后我还怎么带她去香港?这无疑是增加了难度,你们做事就没有脑子?”白世勋指着他们训斥,怒不可遏,“你们这不是在帮我是在毁我!要的什么信息?一看就是假的,你们也相信?”
“白总,这次是我办事不利,以为要挟她朋友,她就能老实说出新产品信息的。”黝黑男人无奈的说出。
“做事没脑子,你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白世馨忧虑的问过之后又点上一支雪茄。
“我们都收拾干净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只是临走前那个女人好象昏迷了。”黝黑男人小心翼翼的说出,瞅了眼白世勋。
“昏迷?那你们怎么不送到医院交了钱再走?万一出人命,你们想把我连累死?”白世勋扔下雪茄踩在脚底对他们怒吼。
“我们也是没法子,听到远处有动静,就把伶静雪和那女的松了绑赶紧走了,反正伶静雪也会把她送医院的。”黝黑男人苦着一张脸说出。
“怎么送?都没车怎么送?估计是白子韶找来的,你们还不赶紧去给我打探打探,看看有没有危险!“白世勋揪住黝黑男人的衣领低沉着警告,“你最好祈祷那个女人没事,不然自己兜。”说完松开了他。
“好了,都是我叫他们利用伶静雪的朋友威胁她,务必要套出她的话的,你有什么火冲我发好了,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娇娇馨忍无可忍的吼出。
白世勋转向她,眼神瞬间变的冰冷而犀利,完全像要把她撕碎,娇娇馨没了底气,害怕的眼神开始游移,步步向后退着。
“是你叫他们这样做的?”白世勋冰冷的问出,慢慢逼向她。
“是的。”娇娇馨身子颤抖起来,退无可退,已经被逼到了墙根。
白世勋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她,眼睛通红,煞是可怕。
“啊!”下一秒,她的脖子被他狠狠的掐住抵在墙边,“不要自以为是,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作主,她的事我会安排,如果伶静雪再有什么闪失,我绝不饶你!”白世勋警告着。
“咳”娇娇馨被掐的舌头快伸了出来,胆颤心惊的想两手松开他的钳制,白世勋猛的一松,她顺着墙摊软下去,大口的边呼吸边猛咳着。
几个人刚要去开门到各个医院探查,但是却又退着进了来,白世勋和娇娇馨一起朝门看去,白子韶带着保镖进了来。
“白世勋点上一支雪茄坐沙发上盯着他冷漠而冰冷。
“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子韶进来就质问白世勋。
“现在不是公司,又是我的地方,我想你应该客气点吧。”白世勋冷冷的说出。
“那个女人差点就死在了手术台上,是你们干的吧?”白子韶看向那几个人沉声问出,压抑的火气在极力克制。
“这件事我不知情,替我跟伶静雪说声抱歉。”白世勋抽了口烟云淡风轻的说道。
“静雪的脸肿了,被打了,也是你们做的是不是?”白子韶的眼神变的深邃而犀利,问向那几人。
白世勋抽烟的动作停了下来,起身走向他们几个,“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黝黑的男人为首的在‘证人的指控’面前只能点了点头。
“啪啪”白世勋上去就给他四个嘴巴,眼神可以杀人了,“不知道伶静雪是什么人?谁赋予你们打她的权利了?恩?”白世勋怒吼出,几个人噤了声一动不动,黝黑男人只是一味的捂着脸。
白子韶走到白世勋的面前盯住他冷声道,“你也好不到哪去,几年前和前段时间的帐我早晚找你算,别以为利用娇娇馨与这些人加上你的阴谋就可以达到目的,我会亲自把你送进大牢!”他铁着脸说出。
“喔?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白世勋抬起脸看着他饶有兴味的说出。
“陈凤南已经同意指正你窃取信息卖给迪拜公司又盗取保险柜,看你怎么圆谎。”白子韶胸有成竹的说出,“利用他为你办事,却没料到他会知道多年的真相吧?”
“看来你都告诉他了,他是蠢人,哪里利用完哪里了,不过我可以有自信你控制不了我,即使你找再多证据也没用。”白世勋若有所指的说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子韶的脸上显现狐疑,“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可以那么自信,是自欺欺人吗?”他站在客厅的中央个他面对面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给你妈的那份U盘只是备份。”白世勋说完阴沉的笑了笑,嘴角显现一抹得意的弧度。
“给我。”白子韶的脸显现几丝诧异后,伸出手问他要另外的原件。
“有这个东西在手,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可以真真切切的报复你和你父亲,甚至逼迫伶静雪和我走。”白世勋残忍的说出,笑意逐渐加深。
“卑鄙!如果你爱她就不应该这么对她,使她痛苦,这是你和我之间的战争,跟她无关,还给我。”白子韶有点焦急的说出。
“NO,NO,NO,我不苯,交给你我去做牢吗?想得蛮美,只要能达到目的管它什么过程,你瞧,你曾经的女人现在不也是被我玩着么。”白世勋瞥了眼娇娇馨点起一支雪茄抽起来。
“表弟,我教你一个简单快速的方法,既能弥补你父亲的过失,又能不伤害伶静雪。”他坐沙发上靠着说出。
白子韶站在原地不说话,只是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你离开伶静雪并且把白企交给我,这样我就永远都不会暴光那东西,你肯定在想凭什么相信我,她倒时候与我在一起了,我再暴光那玩意,对我有什么好处?”白世勋抽着雪茄眼睛迷离的看向白子韶说出,解除他的疑惑。
“你太不了解伶静雪了,她是死活都不会同意的,别作你的春秋大梦。”白子韶嗤之以鼻的说出。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娇娇馨也曾经很爱你,现在不仅背叛了你,还反过来与我同仇敌忾,伶静雪为了你的名声,我相信她也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她就是那么善良。”白世勋一针见血的说出。
娇娇馨怒瞪着白子韶不发一话。
“你利用她的软肋来逼迫威胁他,你算什么男人!”白子韶思索了下白世勋说的话,他暂时不能叫人指控,他倒是没什么,万一那份东西白世勋一旦暴光,静雪还怎么做人?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我还是那句话,不看过程,只看结果。”白世勋简洁的说出,掐掉雪茄。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别带着保镖在这招摇过市,想要回原件那是妄想,我没那么傻,你以为我做这些事之前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吗?想得太简单了,替我跟她说声抱歉,不过我想她也不会接受的。”白世勋说完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哼,看起来潇洒,其实很在乎她的想法,你以为静雪不恨你吗?恨不得吃的骨喝你的血,她的朋友受到重创,正在观察期间,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就等着坐牢吧,即使我不告你,他们几个也逃脱不了她朋友的告发,好自为之。”白子韶说完就带着保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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