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吓了一跳,转身冲进病房,谢景昭居高临下,冷着脸看着袁雪琴:“我说过的,别再惹她,你是听不懂,还是耳朵聋了?”
袁雪琴惹不起儿子,气得大哭:“你是瞎眼了吗?我什么时候惹她了,是她先来招惹我的!你看看她把我打的!”
谢景昭冷笑:“你真当我小孩子,好骗呢!鱼鱼是什么样的女孩,我最清楚。她赤子之心,一片赤忱,你如果没有招惹她,她怎么可能会打你?”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
不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认准了你,就是你。
“滚,你给我滚!”
袁雪琴气到吐血,抓起枕头砸他,温榆冲进来,一把拉开谢景昭,冲着袁雪琴踹去一脚,又凶又狠的样子,似是要吃人,“谢景昭是我的人,你动他,想死?!”
这小疯子。
谢景昭低低一笑,把温榆拉过来,抱在怀里:“别打架。”
温榆看他:“谢景昭,他打你,我救你,你让我别打架?你到底是向着她的吗?”
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温榆怒火冲上,甩开他出去,谢景昭看向一旁吓呆的院长,指指袁雪琴:“院长,她穷,一分钱没有。”
院长再次愣住,又黑了脸。
隔壁病房,孟晚晚终于醒了,她摸着头上的伤,气得大哭:“大哥,那温榆就是个疯子,她先是把二哥搞废了,现在又想来害死我!大哥,你帮我杀了她,我一看到温榆那个贱丫头,我就气得难受,我就头疼,我是不是以后也要变傻了?”
孟星沉在国家科研室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
他是国家人才,对项目很是熟悉,科研室的老师,也很看得起他,处处都挺照拂他。
孟家有孟星沉,是幸事,也向来都是孟家人的骄傲,而孟星沉也早就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的众星捧月之感。
但他没有想到,以他的身份镇着,还有人敢对付孟家。
淡淡一声:“你说的温榆,是温家表妹吧!怎么?她从T国活着回来了?”
黄毛丫头,本事不小。
“就是她,她没死,她活着回来了。”
孟晚晚还是哭,但是哭得多了,头也疼,孟星沉不耐烦,“哭有什么用?她打了你,你不能打回来?”
“可我打不过她。”
孟晚晚“哇”的一声委屈又哭,温榆转过来,踢开病房的门,就看到这兄妹情深的一幕。
她目光扫过两人,大大咧咧进门:“你们都在啊,那我来得正好。”
脚跟一转,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孟星沉打量她,眼底有着惊讶:“温榆,出国几年,你变得越发的没规矩了!我是你大表哥,现在连叫人都不会了?”
“会,叫人是会的,但叫狗不会。”
温榆一本正经的说,她是小疯子,她出手行事,向来只凭喜好,管他什么大表小表,她一概不喜欢。
桌上放着一颗榴莲,病房里有点臭臭的味道,她走过去看着说:“哎呀,好好的人不当,居然当狗,我说大表,你专门是吃屎的吗?”
孟星沉:!!
他现在终于知道,孟晚晚为什么会气到要杀人了。
这温榆满身的疯疯颠颠,是能把人气疯。
“温榆,你连榴莲都不认识吗?没素质,没教养,张口闭口就是吃屎……你的家教呢,喂狗了?”
孟星沉出口教训着,温榆二话不说,抓起榴莲当头砸下去,孟星沉软塌塌摔了下去,当场不醒人事。
孟晚晚吓坏了,尖叫:“啊啊啊!温榆!你,你真是疯了。他也是你哥,你对他下这毒手……你不得好死!”
温榆掏掏耳朵,一把拽过孟晚晚的头发,把她扯下病床,往一边的墙上“哐哐”猛砸。
“我没素质,没教养,我学的家教喂了狗……哎,说得对,喂了你们这群白眼狗!姓孟的,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去死!记吃不记打,肯定是打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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