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小脸绷得很冷,“刚刚一路上,他们就在压速,不拐弯,不换道,硬生生压着我们到现在。后面三辆车,一直尾随。谢景昭,你是私生子,你猜,这是冲谁来的?”
谢景昭:……
所以,私生子就该死?
冷着脸,握紧方向盘:“坐稳了,我冲出去。”
“好!”
温榆系好安全带,握紧扶手,一双眼睛里的光,透着如狼一般的兴奋,还有噬血的残忍!
天黑了,风来了,雨起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谢景昭,冲进对面车道,把他们引到郊外!”
温榆冷静说着,“咱有枪,杀了他们!”
枪是从T国的精神病院带回来的。
后来不知道谢景昭走了什么路子,这枪留下了,就没有交出去。
谢景昭不肯。
温榆这份冷静,很要命。
“杀人犯法,不合适。”
谢景昭说,温榆才不想抵命,她偏头看着外面,不太情愿的收回自己想要杀人的想法,“那就,打个半死好了。”
打架,这活她熟。
她天生力气大,打人也挺疼。
精神病院的时候,她一打五都不落下风。
疯起来的时候,连自己都打,可厉害了。
“砰!”
急行的车子连转向灯都没打,凶猛的像一只夜色里觅食的豹子,一头撞向中间的护栏。
刺耳的刹车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强烈尖啸声,在这个极黑的夜色中响起,温榆感觉像是在拍一场视觉大片。
M国的那种枪战,那种极为惊险的逃亡大片,让她瞬间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枪在后面的车座底下放着,她解开安全带,伸手去拿。
“温榆,不许拿。”
谢景昭警告,温榆皱眉,又坐回去,这一刻,她眼底风云变幻,像个想要吃肉的狼崽子,“谢景昭,你哪方的?他们都想要杀我了!”
“我是友方的。可这里是国内,你不能动枪。”
这事,温榆懂。
但她不高兴遵守!
“你不说,我不说,我就杀一个人。”
她冷静的说,她之前杀那个管教的时候,一枪毙命,可爽了。
她现在也还想要摸枪,但谢景昭不许,她小脸沉下,勉强退一步:“行,我不杀了,但是我要把他们双腿打断!”
车子呼啸,冲向市外。
后面,一共七辆车,紧紧跟随,紧咬不放。
温榆跪坐在副驾驶上,抬眼往后看:“谢景昭,速度再快点,他们追上来了。”
油门踩落,速度再次加快。
很快,便到了市区外,入眼一片原野,极是荒凉,温榆说:“这地方很大,适合埋人。”
“这片地是孟家的。”
谢景昭停下车子,迅速从车里下来,后备箱拿了武器出来:钢管,还有两把砍山刀。
简直就是准备充分。
温榆直接挑了砍山刀,照着空气挥两下,眼底有几分狼一样的野性:“我一刀下去,骨头能砍两半,要不要试试?”
“不试!”
谢景昭后退一步,“我不是你的敌人,不许对着我砍。”
小疯子没干过好事,真要砍他一刀,他当场毙命。
“哦!”
温榆失望,不过很快又高兴起来。
她看着眼前这一片开阔地,全身都是一种兴奋的疯感,“这么大一片地,能埋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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