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张贴大红的喜字,屋子里边是绚丽的色彩,高高的红烛摇曳多姿印在窗台。好一副喜气的场景,可是喜娘却似乎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骤然清醒,看着面前男人,无以言表的惊讶,突然发现自己正在经受什么样的待遇,她的脸瞬间苍白无比,“好痛,你滚开!你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是郑子清,只是郑家的一个厨娘,这里不是她住的小房间,这个男人为什么在这里,一连窜的疑问浮现在她的脑海。
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走开!”
“走开!?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男人的声音魅惑,郑子清却甩头。
“那你是谁?我在哪儿?”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在她脑海不断闪现,可是她头痛欲裂,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我到底怎么了?”
“什么?”男子显然也微微的吃了一惊。
“我什么时候来的,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何况……”她抽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我与你何时成亲?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她靠在床头,看屋子摆设,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这里的豪华是她不能想象,也不能拥有,男子却没有停止他的讽刺,“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郑天芸?”
郑天芸?!
不!
“你到底在说什么?”郑子清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生起,惊恐的盯着床顶,大红的纱帐,精美的喜字,艳的闪人的眼,惊恐的叫起来,“不,我不是她,我不是……我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过来,一把抓着他的头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一切吗?郑天芸,我刚好,对你有点意思。”他不理她的惊叫,他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带着一股子的寒意。
郑子清一下子就不会到如何是好,看着他逼近只是大声的叫,“不,我不是,你走开,不要碰我,我不是郑天云,我不是她!”郑子清大哭,伸手捡地上的衣服,可是怎么捡,都无法穿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定是梦,噩梦!是不堪的噩梦。”
她想要逃离这里,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
“我不是郑天芸,你搞错了,我不是她。我只是郑家的厨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样的变故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捧着脸大声哭泣起来,使劲的抓着头发,要将头皮都撕扯下来。
“老天爷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厨娘?”他大吃一惊,
“是!只是一个厨娘,我不是小姐,不是郑天云,我什么都不是。”
“厨娘!?”他他的愤恨立刻升级,变得诡异而张狂,恶狠狠的叫了起来,声音拉高,充满讽刺,更多的让人无法忽视的诡异,愤怒很快的淹没他,他又气又恨,张狂冷笑,“一个低贱的厨娘也敢爬上本公子床!哈哈哈……”
可是她的遭遇并没有赢取同情,反而被她抓起,如同扔掉货物一样丢在地上。他十分厌恶的甩开手,看也没有看地上的女人一样,满口的厌恶,“郑天芸,你这个**,该死!”
郑子清被摔在地上,头昏目眩,心里也知道自己到底是遭遇什么,郑天云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她紧紧的抱着手臂,只觉得自己被抛弃,孤苦无依,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荒凉,她甚至想到了已死解脱。
头撞在墙上,撞开一道口子,可是她却不觉得疼,她虚脱的感觉,在她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蔓延,她感觉浑身骨头头断裂一般,更难受的是身心被摧毁,心里的信念变成灰烬!她捂住嘴,呜咽着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一切的一切,犹如晴天霹雳,让她无所适从。
“很好,郑天芸,你敢这样对本少爷,很好……”他转身看着地上的郑子清,“你,竟敢欺骗本少爷…恶心的东西,你……“
男人愤恨不平大步在屋子里,抓起一侧的花瓶,转身狠狠的砸在墙上了。
花瓶摔了一个粉碎!她害怕颤抖,吓的瑟缩着。
“以这种方式就能成为我叶凤然的女人,多么的幸运?”男子突然大笑,“可惜,郑家的东西没一个是好的。你敢如此的欺骗本少爷,本少爷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欺负?”郑子清冷笑,“毁灭吧,与其如此,那就全部都毁灭吧,还怕什么呢?”她一无所有,连尊严也抛弃,如今死,可能是最好的解决,如果是郑天云的话,那么他应该是郑天云的未婚夫,是个了不起的人呢?可是郑天云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将她送来。
可能,她知道了一些。
如果真是那样的人家,她的死亡来说又算什么呢?郑子清突然冷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豪门大户的那点事儿,她都知道,外边看着光鲜,骨子里却腐烂,这里也是如此。
他瞧不起她这个出生卑微的厨娘,低贱的丫头,她又何尝将他入眼。”
“你笑什么?”
“笑可笑之事!”
“觉得自己很幸运吗?多少女人,本公子一眼也瞧不起,你走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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