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清闭上眼睛,一窜泪珠了滚落下来,她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大步的往前走过去,她会的,她答应了娘亲,会找到弟弟,把他带回郑家的……
她每走一步,浑身都似乎刀割,她走的很慢,怕一脚踩下去,就踩空了。
如果这样死去的话,是不是自己也解脱了。
她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多了过久,竟然没走错。
郑子清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回自己的院子,刚走到门边伸手扶门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顺势就摔下去……
玉铭烟将马嘱咐人拉下去,往前走,“凤然,真是对不起了!让你看笑话了!”
叶凤然朝着那墙边看过去,虽然那一抹背影已经消失,可是那倔强的身姿却萦绕在了她的心头,艳丽的血滴隔了几步远就落下,一滴一滴……在暗淡的石板地上,有股子怵目惊心的悲凉……
玉铭烟也瞧见了血迹,眉头皱起来?
是她的伤口,他记得刚才,她刚才一直捂住胸口。
“受伤了,怎么不说?”
玉茗烟的心狠狠的被撞击一下,想起她的关心,还有那淡淡的笑容。
看得出来,她的手艺很不错,而且能用如此的口味做出这样的饭菜,真的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玉茗烟一边走,一边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处理好这件事情呢?
他希望自己能吃上如此舒心的饭,如果她真的因为这样摔死的话,他一辈子都可能吃不上了,到底该如何呢?他犹豫一下,可是让他一个人人去看着她,似乎又有点。
玉茗烟最后还是没有去,想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来人!”
“公子!”
“给那位姑娘请个大夫过去瞧瞧?”
“是!”
玉铭烟回头过来,“你留下吃饭,我们喝两杯酒。”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吃饭?”
玉铭烟出来走了一遭,心情似乎不再那么差,“饭总是要吃的,正得了上好的酒。”
“喝酒,正有此意!”
叶凤然心里一凝,“怎么突然想请我喝酒?”
“不知道,就是想喝而已。总有一两个人是不是也是希望人记挂的。”
叶凤然皱起眉头,该如何呢?什么人值得她记挂呢?突然有期望得到那个女人的消息,这个破败的女人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一种震撼的感觉。
叶凤然很快将一抹异色掩饰下去,走到玉铭烟身边,“我们两人这么久的好兄弟,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好开场!”
玉铭烟回头看着他,“你比我好!总有一日,你会遇见自己喜欢的人,而我……没有了机会。”
玉茗烟的神色苍茫,难以掩饰心里的落寞,他心里伤痕如同烙印,如同无法刻入他骨子里头的疤痕,怎么都无法消除,很多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奇怪,一切又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玉茗烟觉得他的理所应当该是什么呢?
继续在这里悼念自己的爱情?
爱情又是什么呢?
他凝望远处,到处都是美艳的景色,可是他却无法欣赏,不是看不见,只是不觉得那样也是美。
叶凤然看着,心里十分担忧,玉茗烟的伤痕到底多深,他无法体会,只是觉得这样伤春悲秋,一点都不男人。
可是说真的,他确实也无法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样的,开始结局,一切都对他来说太过陌生。
“想开点!”叶凤然笑,“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我兄弟如此久,为什么就不学不会洒脱?”
玉铭烟挤出一点笑,“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永远这么洒脱!永远都不要知道?”
“知道什么?”
“爱情是什么?情,这字,伤人!”
……
“呜呜呜……”
郑子清将湿衣服换下里,狠狠的捏在手中感觉,觉得似乎要将衣服撕碎一般,好难受!
仇人就在眼前,可是她却没有能力了去了为自己报仇,只能坐在这里伤春悲秋。
难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上辈子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老天爷要如此惩罚她?
“嗯!”
挪动一下身体,她却觉得很难受,全是疼的要冒冷汗,眼角的眼泪珠也睡着疼痛簌簌的落下来。她闭上眼,仿佛看见远山,房子,忙碌的父母。
“开门,小青?”牛妈妈请了个郎中来,伸手在外边拍门,郑子清赶紧的抬起头手擦眼泪,起身开门,她一动,胸口疼的厉害,冷汗冒的更加厉害。
她挣扎起来,走到门边,打开门,看着门边还有个大夫,微微皱起眉头,“妈妈,有事吗?”
“看起来好好的,也没怎么样啊?”牛妈妈走进来,声音十分不善,脸色也难看不已。
“妈妈?”她咳嗽一声,声音带着回声,从肺部发出来,还带着血腥的味道。
牛妈妈的看了一眼,皱起眉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也有点不忍心,可是又想起因为她,自己挨骂,顿时气愤不已、
“让你看一匹马,你居然都能看的满院子跑,你还能做什么?”牛妈妈越想是越生气,狠狠的踹了椅子一脚,气恼之极。
“对不起!牛妈妈!”郑子清解释道,艰难的起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牛妈妈冷笑,“那马为什么满院子跑。”
郑子清皱起眉头,“可能是因为认生吧。”她总不能告诉她,她拔掉马尾巴的毛才是马跑出去。
如果真的给人知道的话就算玉茗烟不赶走她,她也无法在这里容身的。
“认生?”牛妈妈听着这话,更加气愤,“为什么认生,谁都不认,就你认了。”
郑子清伸手抚摸胸口,又咳嗽几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咳咳,事情已发生,还是等公子如何处置吧。”
“处置,”牛妈妈大步走过去,就这郑子清的手臂就是一拧,“我告诉你,小狐媚子,想以此**小爷,你还嫩了点,”一个用尽,郑子清被推翻在地。
郑子清匍匐在地上,疼的浑身发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郑子清爬起来,“我……咳咳……”咳嗽两声,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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