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傅渊的私人别墅内,这个地方我只在刚被收养的时候来过一次,其他时间我都被扔在郊区的小洋楼里面,那里是我的囚笼。
我刚睁开眼就听到傅渊在和医生交谈。
他们在门外,声音也压的很低,隐约中我好像听到什么不能生育的字眼。
我心沉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在我还想继续听下去的时候,门“咯吱”响了一下。
我吓的赶忙闭上了眼睛。
精致的皮鞋底踏在大理石地板上会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仿佛踩在我心尖上一般,让我不由自主的心悸。
脚步声突然停下了,我呼吸也跟着停滞了几秒。
整个空气都是安静的,我身心备受煎熬,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着傅渊快点离开。
但是老天爷总是喜欢捉弄人的,下一秒傅渊冷冽的声音便在我耳边响起。
“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他用力钳制住我的下巴,我一下就被吓的睁开了眼睛。
我对上了他神色渐浓的眸子,由于过度紧张我身子一直紧绷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错了。”我垂眸弱弱的说道,在这个男人面前,所有的辩驳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他一向只注重结果,对于我这样的附属品他只要求绝对顺从。
这些都是这两年在他身边用血泪换来的经验。
他从来不打我,但是总有很多法子让我乖乖认错。
“两年了,你还是这么乖巧。”
他从旁边抽出椅子顺势坐了上去,修长的双腿随意搭着,显得他整个人都非常的慵懒。
他很满意我刚才的回答,手掌抚摸上我的脑袋,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
傅渊喜欢长发,所以我头发一直没剪过,养了两年都快长发及腰了。
我咬着内嘴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前这个男人。
他总是会这样,忽冷忽热,折磨我却又宠我。
“我??我是不是不能生孩子了?”我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将这么禁忌的问题脱口而出。
傅渊的脸色一沉,我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我觉得我已经惹怒他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猛的揪住了我的衣领,我被迫着和他对视。
他的动作太大了,我下面的伤口还没有好全,现在被蹭的火辣辣的疼。
我下意识的分散注意力让傅渊脸上露出了厌烦的情绪。
对于我,他一直都特别没有耐心。
他轻易掌握着我的生死,我就像一根杂草,想在他身边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就必须很坚韧。
用傅渊的话来说,就是从来有见过我这么耐弄的人。
他和我对视了里面,便嫌弃的将我甩开。
“生孩子?你觉得你配吗?程欢啊,你可真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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