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拜见蔡氏

  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滴落在眼前这好似梦幻的房子上、洒遍每一个被年代尘封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新气味、顺着这味道寻去、映入瞳孔的是外墙上遍布青苔的欧式建筑、手指轻轻抚摸着微凉的岩石、格外美妙、窗外置着有着曼妙身躯的铜制栅栏、顶头微微的卷边像向日葵叶子似的分支、令刻板的建筑与身旁的树林融为一体、大门的漆油虽然因古老而被腐蚀、但却有种沧桑的美感、金色的门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细小的光、虽细小但仿佛能射进人心里、即使冷冷的晨露沾在身上、也会因那光的照耀而蒸发.门口两头威武的雄狮历经风吹日晒却仍然傲立挺拔,让人不寒而粟。这便是位于襄阳城正中心的刘府。

  何子俊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手中提着准备好的冀州小吃,大步流星地往刘府奔去。

  “站住,干什么的?”门口守卫的士兵看着何子俊步上台阶,厉声喝道。

  何子俊被这声音着实吓了一跳心中想道:“都说这刘表温和儒雅,怎么看大门的却如此凶狠,真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但这喝声却并无法吓退何子俊,虽然他心中一百个不满,但这次是身负重任,岂能如此而退,就是装也得装个样子出来。于是,上前拱手拜道:“我是刘使君新封的张允张将军帐下的军师,特地前来拜谢刘使君,烦请通报。”

  两名士兵看看这何子俊的打扮,并不像趁机捣乱之辈,却也不敢擅自做主。两人对视一眼,一人说道:“那请稍等,我先进去通报。”

  “有劳了!”何子俊回礼道。

  那门口士兵便进去一人,还有一人仍是以怀疑的神态盯着何子俊,不肯有丝毫放松。何子俊也无奈,只得在门口干等着。许久,却不见有人出来,正想前去询问,那士兵却立即拦住:“请你等等,蔡夫人交待,刘使君身体抱恙,未经通报不得前去。违令者,斩!”

  何子俊倒吸一口冷气,暗道:“我靠,真是没有自由的封建社会呀,想见个人见不到还得被砍头,天杀的!”可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在门口等待着……

  大约又是半柱香的功夫,门口突然开了,何子俊听见门开时的咕噜一声,仿佛有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之感。“终于出来了!”何子俊整理整理衣冠,走上前去。只见最前面为一衣着华丽,浓妆艳抹之妇人,后面紧随若干婢女,场面颇为壮观。

  何子俊也顾不上许多,上前迎去:“张允将军帐下新任军师何子俊特来拜谢刘使君!凡请引见。”

  那妇人看看何子俊说道:“你就是那个张允任命的军师呀,刚上任就跑到这里来拜谢,看样子你还挺会巴结的,一个冀州人刚到此地,便被张将军如此器重,的确是有点能耐呀!”说完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何子俊,看了看那妇人,虽不敢肯定那夫人就是蔡夫人,但推算也十之八九了:“子俊刚到此地,承蒙张将军推荐,得此职位,自然得感刘使君了,这是人之常情。若子俊没猜错,看夫人雍容华贵,端装的打扮一定是蔡夫人吧?”

  “呵呵呵,果然有两手,一眼便知!”蔡夫人冷笑道。

  “哪里,哪里,何子俊只是看夫人如此高贵的气场,放眼天下也没几人能做到。所以才敢冒然猜测。”

  “何军师,看样子也是聪明人,如此吹嘘之本事就不必在本夫人面前显摆了。”

  何子俊暗道:“这女人都是一听别人赞赏自己漂亮都是喜笑颜开,这蔡夫人却不为所动,看样子这老娘们还不好侍侯。”于是笑道说道:“蔡夫人误解了,何子俊从不说违心之话,刚才对夫人之语确是发自肺腑之言。不敢有假。”

  “呵呵,何军师嘴巴倒挺会说,不知有否真才实学,既然军师效力于张将军帐下定要为张将军竭尽全力才是。”

  “那是当然,张将军曾救小人之命,是小人的大恩人,后又如此抬举小人,小人定当竭尽全力效忠刘使君,效忠于张将军。”

  “是张允派你来的吧?”蔡夫人不再接何子俊的话,话锋一转问道。

  “禀夫人,何子俊只是为感谢刘使君的知遇之恩,特意来拜谢刘使君,张将军并不知晓,小人也没有告别张将军,既然夫人前来,希望能让何子俊面见刘使君以表谢意。”何子俊拱手说道。

  “如真是这样,可不凑巧了,你应该知道刘使君最近身染重病,平时连话都无法说清楚,吃饭喝水全靠下人侍侯,此时军师若进去面见,恐耽误刘使君休息。请军师见谅吧。”蔡夫人冷眼说道。

  “噢,这样呀,小人真不知道刘使君病的如此严重。夫人,小人此次特地备好了冀州小吃,是小人从冀州特地带来的糕点,请夫人效纳。”何子俊说完便双手奉上礼口。

  “有劳军师了,这些礼口既然是军师特别带来的,定是非常珍贵,那就请军师将此物转赠给张允府人,就说是本夫人赠送给张夫人的。她是非常喜欢。好了,军师也忙,本夫人就不奉陪了,来人!送客。”蔡夫人说完转身离去,身后婢女立即退闪至一旁。

  何子俊万万没有想到这蔡夫人说一就是一,心中暗想:“这老娘们太利害了,难怪刘使君重病了,谁碰上这娘们不重病才怪了。我靠!”。看着蔡夫人转身离去,何子俊本想上前再叨唠一句,刚跨出半步,只见前面立即站立一虎头虎脑,手握长枪之士兵:“夫人已送客,请自便!”说完便摆出一个“请”的POSS,何子俊只得秧秧离去。

  何子俊看往回走着,看看手中提着的小甜点,自言自语道:“这么好的甜点都不要,真是富贵人家,不要算了,不要我去送给月儿,她定是十分高兴。”想起月儿,刚才灰头土脸的何子俊似乎心情好了许多。

  “月儿,月儿,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何子还未到门口便大叫道。喊完自己都觉得一阵脸红,明明就是人家的退货,送给自己的恩人却还当个宝贝。“哎!对女孩子就是要使点手段,低成本,高效率不是那个死肥子经常说过的话吗?”何子俊心中念道。

  “在这里呢,喊什么呀,也不怕被别人听到。”月儿从屋内走了出来。

  “听到怕什么?咱这是张将军安排的地方,还怕谁呀?”何子俊得意道。说完将手中的糕点递了过去。

  “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样,这是什么?”月儿不屑地看看何子俊,又看看何子俊手中的东西。

  “拆开看看,保证你喜欢。”

  月儿接过来,拆开一看“哇,点心,呵呵,好久没有看到这东西了,你从哪弄来的我们冀州的点心?”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送给你吃吧。”说完何子俊看着月儿笑了笑。

  “嗯……?你会这么好心,不会在里面放了什么药吧?”月儿质疑的望着何子俊。

  “我说月儿,你怎么老是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在你心中就那么像坏人吗?”何子俊被月儿的质疑惹的有些恼怒:“东西给你了,要吃就吃,不吃拿去喂猪!”说完甩手而去。

  “喂,喂,喂,还生气了,小心眼的男人。”月儿说完也不再理会何子俊,捧着小吃叫道:“爷爷,快看,有点心吃了。”月儿一边说一边往内屋走去。

  “噢,我都听见了,月儿,人家何公子好心好意送东西你,你呀就别总是摆一副嘴脸给人家看,我看人家何公子人还是不错的。”刘老头笑眯眯地从内屋答应道。

  “爷爷,管他呢,看他那小心眼的样。嘿嘿”月儿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喂去:“嗯,爷爷,你也尝尝,味道和我们在冀州吃的时侯真的一样的,好甜。”

  “呵呵,你吃吧,爷爷这牙不行了,吃不了甜东西,吃完了要去感谢人家何公子,别费了人家一番好意。”

  “好了,知道了,爷爷。”月儿一边随口答应着,一边往嘴里塞着甜点。

  何子俊一进屋,躺在床上,一想起月儿刚才那模样,又是生气,又是无奈。“这月儿怎么这副臭脾气,好心好意给她东西还被怀疑,真是不划算。算了,懒的管她了,想想一会还得去拜见这个蒯越。据说这个蒯越是个非常有才干的人,好嘴巴功夫定是十分了得,他应该还不至于像那个蔡夫人一样无理,但也不太好对付呀。”

  “何公子,何公子。”月儿一边轻声叫着,一边走进何子俊的内室。“哟,何公子还真躲着床上生闷气呀,嘻嘻!”

  何子俊眯着眼睛望着月儿没好气的说道:“哟,月儿小姐呀,怎么糕点吃了吗?中毒没?”

  “你看,我就说吧,小心眼。”

  “哼,我们看谁小心眼好吧。”

  “行了,行了,何公子,何军师,爷爷让我过来好好感谢感谢你,我误会你了,这该满意了吧?”月儿嘟着嘴巴嘀咕道。

  “满意,早这态度不好吗?哈哈”何子俊听后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月儿,住在这里满意吗?爷爷可满意?”

  “嗯,当然了,我们只是逃难来到此地,有这样豪华的地方住真是求不得的事。”月儿说着便看看房屋四周,显得无比的兴奋。“可惜呀,要是我父母要是也能够在这里的地方安居该多好。”说完,脸上兴奋的表情转眼即逝,留下无限的遗憾。

  “月儿,人死不能复生,只要你活的开心,你的父母应该会为你高兴的。”何子俊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没什么事的。对了,何公子,你现在是张将军的军师应该很忙吧?”

  “是呀,我等会还得去拜见蒯越大人呢。”

  “这样啊,好吧,你好生准备准备,我先回去了。”

  “嗯”!

  何子俊望着月儿转身离去,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失落。“奇怪了,我怎么会觉得心中堵得慌?哎,不去想她了。”何子俊拉开床边的大柜子,提出一份同样的礼品,往门外走去。

  蒯家也是襄阳城一大家族,蒯越蒯良两兄弟曾帮助刘表平叛过荆州列豪,再加上财大气粗,因此深得刘表器重。尤其是这蒯越,饱读诗书,文采出众,为刘表帐下第一谋士。但蒯越现在却卷入刘表家室,与蔡夫人同流合污,欲废长子刘琦,立二公子刘琮为荆州之主,也因此与始终忠于刘表的张允产生不小的隔阖。

  蒯家虽为襄阳大府,门口却没有士兵把守,这让何子俊轻松了不少。“咚,咚,咚!”何子俊轻轻的拉着门上巨大的拉环轻声的敲道。

  “嘎”门开了。一老者从门内探出头来:“请问先生有何事?”

  “在下张允将军帐下新任军师何子俊,特来拜谢蒯越蒯大人,烦请通报!”何子俊毕恭毕敬地说道。

  “噢,好,我先进去通报老爷,您稍等。”说完老者便关上了门。

  “稍等,稍等,又是稍等,我看是苕等吧!”何子俊看着老者关上了大门满脸怒火,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呀。何子俊只能在蒯府门口转悠。

  正当何子俊做好坐等二柱香时间的准备之时,门开了:“何军师,我家老爷,有请。”说完,老者打开府门,退至一旁。

  “看样子这蒯越比那个凶婆娘要明事理的多。”何子俊暗笑道:“有劳了!”说完便随老者进去。

  这蒯府虽比不上刘表住处金碧辉煌,却也不失大家风范。只见大院之内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显得格外醒目。

  “何子俊参见蒯大人!”何子俊见堂上正襟危坐一人,便料到此人便是蒯越,拱手参拜到。

  “何军师不必多礼,何军师为我家主公亲封的军师,必定是人中之龙,蒯越岂敢当此大礼。”蒯越起身回话道:“来,何军师请坐!来人!赐茶!”

  “谢蒯大人!”何子俊仍然彬彬有礼回道:“蒯大人,这是小人从冀州带来的一点甜品,特意奉上孝敬蒯夫人,不成敬意,请蒯大人代为收下。”何子俊说完,双手奉上甜品。

  “何军师客气了,听闻何军师是从冀州逃难而来,与曹操有深仇大恨,不知是真是假?”

  “不错,曹操那狗贼杀我父母,烧我房屋,害的我祖孙三人无家可归,我与曹操之仇不共戴天!”说完,何子俊尽力地表演着自己的演技,咬着牙,磨拳擦掌,似有与曹操决一胜负之意。

  “啊!没想到何军师与曹操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提起何军师的伤心往事,蒯越实在不知晓,蒯越之错矣!不过,这曹操凶残,而且势力很大,如今却亲率大军犯我荆州,不知何军师对此有何看法?”

  何子俊一听这蒯越不愧为老奸巨滑之人,这哪是请教自己的看法呀,这明白就是在试探自己的实力嘛。于是安然说道:“蒯大人,这曹操所以能够平定北方,实属这袁绍有名无实,不善于用人才有此败。这也助长了曹操的士气,可如今的荆州,人才济济,将士齐心,岂怕那曹操。”

  “哈哈哈,何军师真是深藏不露,不肯说实话,是看不起我蒯越呢还是不相信我蒯越呢?”蒯越听说眯着眼看着何子俊。

  “蒯大人言重了,蒯大人此话我怎么担当的起。何子军只是张将军帐下一军师而已,岂敢如此轻视蒯大人,请蒯大人不要如此,若是让张将军知道,定要责罚于我。”

  “何军师此次前来定是张将军指派喽?”

  “非也,非也,何子俊此次前来就是想拜见一下蒯大人,一来做为张将军的军师的身份希望能够得到蒯大人的指教,二来做为晚辈也应该前来拜见您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早在冀州之时,我便听说过蒯大人多名。蒯大人帮助主公平定荆州之乱,稳定了荆州的局势,此等功劳非常人所以比拟。”

  蒯越听后心中不禁冷笑道:“哼哼,小子,论拍马屁,你这点功力还差的远。看来张允这家伙是急于求成,拜错了人,也罢,这样我等便可以高枕无忧了!”蒯越笑着说道:“何军师此等赞赏,蒯越自不敢当。不过蒯越还是希望何军师能好好辅佐张将军和主公,为天下太平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那是当然,何子俊定当全力以赴,以报张将军赏识之恩!”何子俊拱手说完,心中暗道:“看样子这蒯越只是把我当成马屁精了,好,降低他的心理设防,只要他没看出来我是有备而来就好了。”“蒯大人,晚生有一事请教,不知蒯大人是否愿教?”

  “呵呵,何军师如此客气,蒯越还真不敢答应了,哈哈!”

  “蒯大人真是谦虚的很,晚辈还真的该像您请教呢!刚才蒯大人问晚蜚曹操大举压境一事,依蒯大人的语气似乎不太认同晚辈的结论?那蒯大人之意呢?”

  蒯越看着何子俊,深思了一会答道:“何军师,实不相瞒,曹操亲率三十万大军奔江夏而去,如今江夏黄祖所部只有区区五万人马,如何才能抵挡?而江夏若丢,襄阳难保矣。所以刚才何军师的推测实属不知荆州内情。”蒯越说完,觉得这句似乎有点不太礼貌,于是话锋一转:“何军师刚来荆州,可能对荆州军力情况不甚了解,这也不奇怪,所以才希望军师能尽快了触荆州的情况,想出退敌之策。”

  “蒯大人,统观全局,眼光长远,何子俊不及也。不过,何子俊还想请教蒯大人,对于眼下荆州的危机,蒯大人可有妙计?”

  蒯越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曹操势力太大,而荆州又是战略要地。对于曹操来说,荆州是他必争之地,因此我们想要守住荆州太难呀!”说完,还不时的瞅瞅何子俊,看看何子俊的反应。

  何子俊听后心中暗想:“果然如此,这老家伙想投降!以保住自己家族的地位与财富!这个挨千刀的。”然后何子俊在心中将蒯越家中十八代祖宗问侯了个遍,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角色,何子俊觉得心中应该骂。但现在表面上还不能翻脸呀,只能说道:“是呀,听张将军提起过荆州所面临的情况,实属万分危机之时,而且主公又身染恶疾……哎!”然后一声长叹。

  蒯越自觉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听到何子俊长叹一声心中想到:“看样子,这小子就是一骗吃骗喝的,定成不了大气,这下可高枕无忧了。”于是便笑着说道:“何军师也不必太过悲观,必竟荆州还有数万将士,我们同心同德定能想出破敌之计。”

  何子俊听后,暗道:“这老狐狸,明明心中都已经想投降了保住自己的财富,还在我面前装,行,你装,我也装。”于是便说道:“是呀,事在人为,有蒯越大人坐镇,定能想出妙计。”于是起身接着说道:“何子俊今日冒昧拜访,还请蒯大人见谅,何子俊出发之时并未告知张将军,现在也该回了,多谢蒯大人的赐教!”

  “呵呵,何军师如此有礼,蒯越真不敢当了。”蒯越一边说一边起身道:“何军师回去后可与张将军好好商量退敌之策,以解主公之忧!”

  “是!何子俊告退!”何子俊说完像蒯越深深地鞠一躬,转身离去。

  蒯越看着已经离去的何子俊笑道:“哼!就凭你还有退敌之计,滑天下之大稽。”说完,便提起何子公奉上的点心,掂了掂对身后的婢女说道:“这糕点还不错,你们拿去吧!”

  “谢老爷!”婢女们欢欣鼓舞的接过点心,高兴之情不言于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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