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又见闭门羹

  何子俊怏怏地回到府上,月儿老远见何子俊回来便迎上前去:“喂,怎么出去了一趟显的这么没精神,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快告诉姐姐,说不定姐姐可以帮帮你。”月儿说完脸上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

  “谁说我遇上烦心事了,我这是出去替张将军办大事,而且进展十分顺利。古话说你们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没说错。”何子公横了月儿一眼,没好气的回道。

  “呵呵,你看你这是进展顺利的模样吗?得了吧,别吹牛了,说正经的,到底是什么事,说来听听嘛?”月儿说完用纤纤小手拉了拉何子俊。何子俊顿时感觉混身麻麻的,仿佛触电一般,说实话,何子俊长了这么大,除了与梅霜有肌肤之亲外还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碰过他。第一次被女孩子如此这般,还真有些紧张。

  何子俊混身不自在,都不敢像月儿看去,东张西望会回答道:“我去拜见蔡夫人和蒯越大人了,这蔡夫人居然连门都让我进,不过这倒是意料之中之事。而蒯越大人那里我算是打听明白了,这蒯越大人是铁了心要帮助蔡夫人了,如果他们要是成功了,恐怕你父母之仇可能没法报了。”

  “蒯越大人帮助蔡夫人和我父母的仇恨有什么关系?”月儿眨眨眼问道。

  “你看,说你是头发长见识短吧,说什么都不懂。算了,不懂就算了。”何子俊说完转身便想走。

  “喂,站住,我见识短,那你说说看,男子汉大丈夫岂有说一半话的道理。我看你就是自己说不上来,想借机开溜。哼!”

  “我说不上来,好吧,即然月儿小姐如此有兴趣想了解,我不妨当一回你的老师,替你开导开导:这刘表大人有两个儿子,大公子刘琦和小儿子刘琮。而这蔡夫人是刘琮之母,因此现在刘表大人身体越来越差,很有可能撒手而去,因此这蔡夫人便想刘表大人将荆州之主的位子传给小儿子刘琮。可你想想,这刘琮无论品德,才干哪比的上刘琦,如此刘琮真要是被刘表大人指定为接班人,这孤儿寡母的如何能镇守的住荆州。这曹操大军对荆州虎视眈眈,只怕刘琮继位之日便是荆州易主之时。你说你父母的仇还能不能报?”何子俊看着月儿,叹了一口气。

  “啊,如此呀,那你去拜见蒯越大人是想说服蒯越大人支持刘琦继位吗?”

  “当然不是,先前我只知道蒯越大人有意帮着刘琮,但这只是表面现象,不知道蒯越大人的内心想法。如此拜会之后,感觉想要蒯越大人改变主意,只怕比登天还难。”

  “这蒯越大人不是刘表一手提拔的吗?他怎么能望恩负义,明知道刘琮不是荆州之主的最佳人选却还和蔡夫人同流合污?”

  “你看你,真是笨。”何子俊指着月儿的鼻子说道:“这蒯越何许人呀,蒯家可是荆州的大族,整个家族势力庞大,如果刘琦继位必定不会轻易地将荆州之地让与曹操,因此必有血战。而一旦发生战争,蒯家的这么大的家业岂能保全,为了蒯家的家族势力,蒯越当然不希望发生战争。只要不发生战争,他蒯越大人管他是刘表当家还是曹操入主荆州。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

  “小人!”月儿看着何子俊满脸怒气骂道。

  “喂,你怎么看着我骂,这是骂谁呢?”何子俊不解地问道。

  “骂你们这些臭男人!”月儿说完便转头跑去。

  “喂,这是哪跟哪呀?”何子俊满脸疑云,“不是,我招谁惹谁了,不是你让我回答的吗?怎么还骂上我了?”何子俊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自言自语道。“哎,这女人心,海底针呀!”

  “何军师一个人在说什么呢?”

  何子俊猛地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转身一看,原来潘飞在身后,拱手说道:“原来是潘将军,我……我没说什么,对了,张将军呢?我今天去见了蔡夫人和蒯越,正想有事禀报呢?”

  “噢,张将军正在府外的大厅上呢?刚听说何军师已回府,因此特意派我来请何军师。”

  “噢,那正好,走!”

  潘飞与何子俊一前一后何大厅走去。张允正一个人坐在大厅之上,沉思着什么。“启禀张将军,何子俊有事禀告!”何子俊见张允说道。

  “噢,何军师呀,来,坐!”

  “谢将军。将军,何子俊今日去拜方了蔡夫人与蒯越大人,情况不太妙呀!”

  “此话怎讲?军师不妨直言!”

  “张将军,这蔡夫人对刘使君看守的十分严密,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蔡夫人只是想逼着刘使君速速遗嘱而已。而最令人担心的是蒯越,这蒯越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一人,而是整个蒯家的势力以及荆州大部分为官的文人。我与蒯越交谈不久,便已感觉这蒯越是决意支持蔡夫人了。”

  “看来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最坏的一步了,哎!军师现有何良策?”

  “依何子俊之言,有两步可走。第一步,就是依照子俊先前与将军谈到的,由子俊按顺序拜访,最后拜访大公子刘琦,树立刘琦的信心,让他汇聚自己的力量与将军的力量合二为一在刘使君有生之年夺取这荆州之位。其二,我听说在新野小县有位刘姓家族的将军名为刘备,不知将军知否?”

  “刘备,这个本将军倒是听刘使君提起过。据说此人为中山靖王之后,与刘使君为同宗同族之辈,深得刘使君信任,因此赠于兵马驻守在新野。军师何故提起此人?又是何故知晓此人?”张允不解地问道。

  “子俊在冀州之时便听说过此人,倒不是因为他是中山靖王之后,只是听说他有两个兄弟,武艺高强,实属人间极品,却只听命于刘备。因此子俊觉得张将军可以拉拢此人,借用此人势力,帮助刘琦公子。”何子俊信心满满道。

  “这个刘备……军师,我与刘备只有一面之缘,并无深交,若想拉拢此人,恐怕并非易事。况且,这刘备虽然与我家主公为同宗同族,可必间人心难测啊……!”

  “这个将军请放心,我听说刘备此人在新野小县广施恩情,经常帮助穷苦人。像这样手中有兵权而且做事不自大之人是极为有心计的,将军可还计得我大汉开国皇帝刘邦,大军进城后对百姓约法三章因此才收拢人心。依子俊之言,此人必定是效法我圣祖皇帝。因此,他只要答应帮助刘琦公子,定不会背叛。”

  “军师所言有理,那依军师之言,何人可去?”

  “将军放心,子俊明日拜会刘琮与刘琦公子,便可前去。请将军准备好足够的粮食和银两,让潘将军与子俊一同前去吧。”说完面向潘飞说道:“不知道潘将军愿否?”

  “能与军师同行,潘飞求之不得!”潘飞不愧为一虎将,回答之声锵铿有力。

  “好,就依军师之言,飞儿,你此次前去,一定要听从军师之言,切不可鲁莽。还有新野小县不如襄阳,周边贼人较多,你带上几名死忠之士定要保护好军师。若军师有事,你不用回来了!”张允厉声说道。

  “将军放心,潘飞谨听教诲,定当誓死保护军师的安全!”

  “将军不用担心,新野小城虽然周边贼人较多,不过他们只是图财,不会害命,只要给银子打发掉便可相安无事。”何子俊笑了笑说道。

  “军师的意思是说破财免灾?军师,我们可是正规的军队,碰到几个毛贼还用这么做,岂不被人笑掉大牙?”潘飞一脸的不服气和不解。

  “哈哈,潘将军英勇无敌这个子俊当然知晓,不过潘将军,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用兵的最高境界呀。将军可要知道,这些贼人只不过是周边那些吃不饱饭的饥民,他们被迫抢夺粮食才能活下去。大军的粮草他们不敢动,只能去抢夺那些老百姓的东西,在这天下大乱之际这也实属无奈,我们应该给予他们理解与帮助。反倒是如曹操那样的人,他们抢夺的是天下,是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野心,这样的人我们是必须除掉的,这是两种性质的抢夺,将军可明白?”何子俊耐心地解释道:“因此,潘将军,对于那些毛贼将军不可除之于后快,如果碰上几个英勇的反倒可以招募至麾下,一来为荆州除害,二来也可以壮大我军实力,将军认为呢?”

  “嘿嘿,听军师这席话,还真有几分道理。倒是末将偏激了。”潘飞傻笑道。

  “飞儿,你看看,你和何军师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以后多像何军师学着点,凡事多想想,不可鲁莽才是!”张允看看潘飞,耐心教道。

  “是!飞儿谨记!”

  “好了,何军师具体的事情你与飞儿再商量,要带的银两去帐房找管家安排便是。先退下吧!”

  “是!”何子俊与潘飞双双退下。

  何子俊退出大厅往内室走去,路过月儿房间忍不住敲敲月儿房门:“月儿小姐,可在?”

  “嘎”门开了,月儿问道:“哟,何军师呀,有何指教?”

  “月儿,过两天我要去新野了,这一去任务重大,生死未卜,所以特来像你和爷爷告个别。”何子俊神色凝重。

  月儿见何子俊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问道:“何公子,说的这么严重,是怎么回事呀?真的有生命之忧。”

  “是啊,这次子俊主动请缨,去邀请新野太守刘备刘玄德至襄阳,帮助大公子刘琦接位。而新野地界毛贼众多,我们又不可能率军队前去,因此这一路前去前景堪忧呀!”何子俊叹道。

  “何公子,那张将军不能派人保护你呀?”月儿心中充满了担忧,就连月儿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的如此担忧这个让他不屑一顾的人。

  “潘将军会随我而去,不过……呵呵,算了,不说了吧,大约后日我们便启程,我就是想来和你道个别。好了,说完了,你忙吧!噢,对了,在我床边柜子里有些碎银子,如果我不能回来了,你把这些银子拿去。万一哪天被扫地出府,也能撑上两天。”何子俊说完无奈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月儿看着何子俊离去的背影,刹那间感觉到了一丝的哀愁与愧疚。想想自己一路来到荆州,从一个无家可归的难民到安居在张允府上,再到今日拥有今日这般的豪华住宅也全亏了何子俊。而平日,自己对何子俊的冷嘲热讽何子俊却丝毫不放在心中,在这个世界里,除了爷爷也没有人对她这般好了。想着想着,月儿眼眶中泛起了泪花,成滴地落下……“你会平安回来的!”月儿心中默默念道。

  清晨,何子俊便早早起床,整理好了衣冠,显得神采奕奕,提着最后一包小糕点往刘琦府上走去。这刘琮本来没有单独的住所,一直与蔡夫人共居一府,后来在蔡瑁的安排下,为刘琮单独修建了一座府第。而刘琮府第却与蔡瑁府相挨着,这样即可以显示刘琮单独就会事务的能力,又有蔡瑁可以随时过来查看。

  刘琮府第修建的并不算豪华,丝毫没有刘表府的奢侈,也没有蒯府的大气,只不过是一普通的院子,但戒备却很深严。府第门口,分左右站着两列士兵,手持长枪,威风凛凛,让人不寒而涑。

  何子俊提着糕点走到门口一看这阵势,不觉吓了一跳:“我靠,这尼玛比刘表府戒备还要深严,这见儿子比见老子还要难啊?”但已走至门下,又不便退回去,只得整理整理头冠,清了清嗓子,假装镇定地走了过去。

  “张允将军帐下军师何子俊,前来拜见二公子刘琮,烦请通报!”何子俊端正地说道。

  门口士兵听后,也不应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人小声嘀咕道:“这二公子府上除了蔡夫人与蔡瑁谁还敢未经二人同意便前来拜见,真是奇了怪了。”

  “张允将军帐下军师何子俊,前来拜见二公子刘琮,烦请通报!”何子俊以为那些士兵没有听见,再次大声重复了一次。

  “你可报知蔡夫人与蔡将军?”一士兵上前答话道。

  “我是张将军帐下军师,拜见二公子只是为了答谢二公子,自然没有禀告蔡夫人与蔡将军。而且在下觉得拜见堂堂荆州二公子难道还要先经过他人批准,岂不可笑?”何子俊觉得那士兵傻了巴叽的,尽问些废话,也不愿与他多说。

  那士兵虽未听说过此人,但听此人说话口气不小也不敢得罪只得怏怏回答道:“蔡夫人有令,凡拜见二公子之人必须先禀告蔡夫人和蔡将军,若无批准,绝不放行。”那士兵抱拳说道:“小人只是奉夫人之命,请军师大人不要为难。”

  何子俊暗暗念道:“我靠!这蔡夫人做事可真是绝呀。她是知道我要来拜见刘琮呢?还是觉得刘琮根本没有单独应付的能力?”于是上前询问:“请问蔡夫人何时下发的命令?为何连张将军都不知晓?”

  “禀军师,蔡夫人好几个月前就下发了这样的命令,张将军是否知晓卑职也无从知晓。”士兵抱拳回答。

  “噢,那好吧。”何子俊只能转身离开。心中默默想道:“看来这命令并不是针对于我,那就只能是第二个推测,这刘琮定是一没有主见的人,蔡夫人怕他单独处事会惹麻烦,于是便下发这样的命令。不过这样也好,省了我不少时间,反正见这个刘琮也没什么意义,不过走走过场而已。下面就去刘琦府上了。”

  何子俊没有回府直接打探到了刘琦府上,快步走了过去。这刘琦虽为大公子,可待遇相比却差了许多。刘琦之府丝毫没有大家风范,甚至显得还有些落寞,门口也无士兵戒备,和普通有钱的商家府第一般。这也正是何子俊所期望的。

  “咣,咣,咣……”,何子俊用力地敲敲门。还未等何子俊反应过来,门开了,出来一婢女打量了会何子俊问道:“请问先生有何事?”

  “张允将军帐军新任军师何子俊前来拜见大公子,烦请通报!”

  “噢,原来是张将军的属下,那请吧!”婢女随即打开大门。何子俊一下呆住了,问道:“你不用通报?”婢女呵呵一笑:“大公子早有言在先,凡公子在府上有事前来拜见之人不用通报,尽可直接入府!”

  “那是为何?难道大公子不怕有刺客?”何子俊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大公子为人低调,从未得罪于人,怎么会有刺客谋害于他。况且大公子为人豪爽,不喜欢那些官府规矩,所以就下了这样的命令。军师别看这大公子府上显得破旧,却经常有许多学者前来与大公子探讨,因此显得特别热闹。”婢女笑眯眯地解释道。

  “噢,原来如此,那烦请带路!”何子俊说完便随着婢女往大厅走去。心中却无限好奇:“记得这史书上说刘表的两个儿子不都是水货吗?这刘琮看样子就是,可是刘琦依这样看,不像啊?莫非是罗贯中在胡闹?”

  “军师,我家大公子就大堂之内,军师进去吧,奴婢告退!”说完婢女便退下了。

  何子俊往大堂之中看去,一人正襟危坐于大堂之上,青丝玉冠显得格外的精神。此人便是刘琦,而案桌上堆积了大量书稿,刘琦定心翻阅着,丝毫没注意堂外已有人站立。

  “张允将军帐下新任军师何子俊拜见大公子!”何子俊掷地有声,吓了刘琦一大跳。

  刘琦抬头看去,堂下正站着一人,衣冠楚楚却不认得问道:“你刚才说你是张允将军帐下军师?”

  “是,正是卑职。”

  刘琦仔细端祥着何子俊好一会,说道:“听人说起过,张将军任命了一位军师,原来就是阁下。阁下相貌堂堂,定是人中之龙,来,请上座!”

  “大公子过奖了,卑职不敢当。卑职承蒙刘使君抬爱,张将军欣赏才委以重任,卑职接过重任,凤夜忧叹,恐伤使君与将军之明。所以今日前来拜见大公子,并有一言奉上大公子,这也是张将军之言。”何子俊脸色沉重的说道。

  刘琦开始还以为这何子俊就是来拍拍马屁,随便谦虚两句就准备打发走人的。但看见何子俊逐渐凝重的表情,似乎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便问道:“何军师请直言,刘琦洗耳恭听!”

  “大公子可知道自己有性命之忧?”何子俊故作神秘的问道。

  “性命之忧?我刘琦在荆州贵为大公子,谁敢杀我?况且我平日也不与人无敌,何来性命之忧之说?何军师只怕是危言耸听吧?”刘琦不屑地说道。

  “大公子既然不信,那卑职不妨直说:请问大公子有多少天没有见刘使君了?”

  “我从江夏赶回以来就一直没有见到父亲,母亲说父亲病重,不能见人,身边只有母亲一人在侍侯。这有何不对?”

  “有何不对?”何子俊惊讶到,心中暗道:“看来罗贯中没有扯淡,果然就是一笨蛋。”“大公子千里迢迢从江夏赶回,为何?”

  “我在江夏听说父亲有急病,便赶回来,现在虽然没有见上父亲,但母亲说父亲病情无大碍,尚需时日,所以让我在府上等父亲病愈再召见。”

  “大公子来时可知江夏现在汲汲可危,曹操三十万大军意图南下,江夏便为第一站。而大公子是刘使君亲封的江夏太守,若江夏被攻,而大公子又不在江夏,请问若蔡夫人诏告天下说大公子畏战而逃,大公子可知后果如何?”

  “危言耸听,是母亲召见我回来的,如果江夏发生战争母亲怎么可能陷害我?”

  “大公子呀,请您好好想想,是蔡夫人召您回襄阳,那为何又不让你见刘使君?现在江夏又十分危急,蔡夫人却让您不回江夏,只留下黄祖一人镇守?您就不仔细品品其中的意思?再者,蔡夫人以刘使君身体抱恙不让您与刘使君见面,那为何张允将军能见?为何蒯越将军能见?为何蔡瑁将军能见?为何二公子能见?大公子难道就没有考虑?”

  刘琦被何子俊的一番话惊呆了,半天不出声,于大堂之上来回走动,似在沉思,似在思索。何子俊明白,刘琦被他的一番话说的乱了分寸,于是趁热打铁:“大公子,张将军见过刘使君后告诉卑职刘使君身体急剧恶化,恐难痊愈,望大公子早做安排。”

  “父亲病的如此严重,这是张允说的?”刘琦反问道。

  “千真万确,张将军现正在襄阳城外军营训练,不如大公子与我前去军营,让张将军告知大公子使君的真实情况。”

  “好,我速速准备!”

  “大公子请稍等,大公子此事关系到大公子的性命安危,同样关系到荆州的大局,应当谨慎才是。我今日到府上,蔡夫人肯定已经知晓,这样,我先离开,二柱香时间后,大公子再直接去军营便是。大公子此次回来可带有多少亲兵?”

  “一百余人!”

  “那好,请大公子将收拾行装,率领这一百人的亲兵入张将军军营再做打算,此地不可久留。”

  “军师,有这么急吗?我此次回来府上已入住了这么些天,也没察觉到什么异动呀?”

  “大公子,若我不来,大公子便是安全的。可我来了,依蔡夫人和蒯越的心计定能猜到我来此的目的,因此大公子就不再那么安全了。大公子现在只能先到张将军军营,才能重长计议。”

  “好,那就依军师所言。”刘琦说完便开始着手整理案桌上的书稿。何子俊拱手道:“何子俊告退,先去军营恭候大公子大驾!”说完退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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