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层后那只手把她拖到黑洞洞的楼层门后面按在墙上,那只手迅速的关了门,漆黑的一片,白企的楼层一共有七层,其中有两层是暂停建的,所以根本没有人,是情侣约和makelove的最佳场所。
伶静雪受到惊吓,叫不出声,想不出这时候有谁会把她拖到这儿,黑暗的空间里,只有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她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能感受到那个人的气息,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恩恩。”伶静雪挣扎着,想松开他捂住自己红唇的双手,无奈力道太大,徒劳无功。
白世勋在黑暗重感受她的恐惧,他笑了,他把责任都推到伶静雪的身上,都看作是她拒绝了他的爱,所以他才会昨天做出那么冲动的事,怒火中烧的他只想着如果得不到她的爱,得到她的身体也是好的,不然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白世勋狂野的钳制住她的手,反正他们已经成了对立的状态,他不用在顾忌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在黑暗中要了她,又没人会发现。
七楼过道的门紧锁着,白世勋拿出长布条把她的嘴塞住系紧之后,抓住她的双手抵在墙面上,对她嘿嘿的笑了两声。
白世勋今天没有擦古龙,洗澡后身上的味道都被洗掉了,伶静雪根本无从发现,只是用脚踢着他的双腿。
伶静雪猜测到可能是白世勋,但是她闻不到古龙香水的味道,难道是别的男人?白世勋应该在办公室,她看到白雄启进到了他的办公室里,相信昨天的事过后,他也不敢了,那到底是谁呢?
伶静雪边分析边身子疯狂的**想逃脱他的钳制,白世勋看着像一只兔子般惊慌失措,他就解恨。
他疯了,他是疯了,自爱上她之后,他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人生就要疯狂一回,他今天就要在伶静雪的身上狂野一次!
他在黑暗中感受到她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感受到她的哭泣,白世勋的眼神深邃起来,浓黑的深不见底,他的手忽然伸进她的**里。
“恩恩。”她急的发不出音,只能略带哭腔的哼着,嗓子像被掐住一般,那个白布条快把她的嘴分家了。
“放……”伶静雪的手无法移动了,她很艰难的冒出一个模糊的放字,听的白世勋直感觉到痛快,他没得到的也要毁了她,他要她的身子到处都是他的印记,反正神不知鬼不觉,为了孩子他有把握她绝对不可能去报警,白世勋此刻的小人心里显露无遗。
他受不了他爱她,他受不了她拒绝他的感情,想到他要离开南京再也见不到伶静雪,他就气的抓狂,而且明天就得去香港了,今天他要是不在她身上做点什么宣泄两年不见的情感,那他真的要杀人了!
他的心底在呐喊,我爱你我爱你!可是他不能,他只能这样沉默直到得到她为止都不能!只有行动来表示对她的爱和占有。
总是关键时刻就触礁了!难道他注定得不到她的身心吗?白世勋赶紧带她穿好衣服,解开她的绳子,他飞快的打开门又关上,消失在这层楼上。
如他所料,是有一群人正往六楼勘察,很快就会到七楼了,伶静雪也听到了声音,把她口里的白布条猛的抹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理衣服整理情绪,还好她没有被彻底的**,但是这样的屈辱她还是无法接受,被彻底惊吓到了。
伶静雪像一只受惊的鹿歪歪撞撞的跑到白世勋的办公室,却听前台小姐说他很早就下了电梯,事实上他在下了电梯等人走后,他又返了回来在伶静雪经过的时候把她拖进了楼梯过道。
她永远不会怀疑到是他,在伶静雪听到了他早早就出了大厦后,她很快就把他消除在怀疑名单之列。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手机已经响了二十几个来电,都是朋友打过来喊她去吃饭的。
她颤抖着坐回自己的软椅发着抖,她差点被**了,被吻光了身子,她开始厌恶自己这副身躯,很脏,抓起桌上的东西全部扔在地上,而又想起那架针孔摄相机,是谁要害她?难道要她暴光吗?是谁不安好心要把她置于死地?这样的阴谋实在太阴险了!
大白天她打开了所有的灯,公司里职员都去吃饭了,她拉开窗帘,想要光明照的更加亮堂一些,把心里的阴霾和黑暗全部散去。
“混蛋,混蛋!”她口中不断的咬牙起齿的漫骂出,手死死的撑在办公桌面上,手指被压的泛了白。
伶静雪克制住情绪出了大厦开着车朝自己的别墅奔去。
她激动的开着车,握住方向盘的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惊魂未定的穿过几条大街。
“由于太急,她歪歪倒倒的开着,经过路人时,差点撞到人家,却撞在了一颗树下昏迷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120打到家里的别墅,张妈又赶到了医院,岚婶在家带孩子,
“太太,您终于醒了,亏了你没事,不然孩子怎么办。”张妈说完哭了起来。
“孩子还好吧?”伶静雪一醒来就问了契绚的情况。
“很好,太太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只是擦伤,惊吓和疲劳过度,您要注意身体啊,不然孩子怎么办啊。”张妈焦急而担心的说着,毕竟她是从霓虹跟着她和申斯萄一起过来做保姆的,跟他们也有了感情。
“张妈,瞧你一下就说了两遍孩子怎么办,我不是没事么。”伶静雪假装镇静的说完,和张妈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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