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静雪回到家疯狂的冲着澡,使劲的搓着皮肤,禁地的红肿与吻痕使她想起那个男人对她疯狂的场景,她更加卖力的想把身上的肮脏全部洗去。
这就像个噩梦,自申斯萄去了米国治疗,把胜败和白企合并,白雄启发话要白世勋和她共同打理公司后,她已经第三次被侵犯了,而是她觉得是两个不同的男人,这太可怕太另她绝望了。
他在浴室里哭泣着,看着落地镜面前的自己,觉得她的防卫意识太薄弱了,难不成自己要去学空手道吗?她多都大了!
看着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她有种想死的感觉,但是为了孩子再怎么样也不能因为这样不堪的事受到打击而放弃生命,如果要她知道是谁今天侵犯自己,她一定要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第二天,伶静雪很早就来到白企,她想看看七楼层里的那架摄相机,看看那个流氓慌乱时是不是没有拿走,要进大厦时,她抬头看了看白企大厦的紫色帷幔真的很是优雅与众不同,但是高大的矗立感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就好象最近发生的那些噩梦,叫她消化不良。
伶静雪上了电梯来到七楼,可是那架摄相机已经不见了,明显被昨天那男人拿走了。她失望的回到了三楼,却看到白世勋从洗手间里出来,昨天电话中兰紫鸳把白雄启的话转告了她,说了公司的事暂时交由白雄启本人和她打理,而白世勋被派去香港工作两年,现在又在这里看到他,伶静雪觉得很奇怪,但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要回办公室。
“等等。”白世勋叫住她后走了上来。
伶静雪没有转身,只是站在原地冰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今天就要走了,不过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甜美。”白世勋凑到她耳边暧昧的说了句,眼里满是肮脏的**。
伶静雪瞥了他一眼,沉默着要走开却被他又阻挡在了眼前。
“想要我叫保安?”伶静雪冷漠的说出。
“我今天就要去香港了,只是把心里的感受告诉你而已,别恼,我今天来那么早是因为办公室里的一样东西丢在这了,过来拿了就去机场的。”白世勋两手插想口袋看起来文质彬彬,私下谁能想到他如此卑鄙,爱上一个人就不择手段。
伶静雪翻了他一记白眼就要走掉,谁知道他跟着她来到了办公室。
“你怎么今天来那么早,有什么东西丢了吗?”白世勋装憨而意兴阑珊的故意问出。
“跟你无关,请你出去!”伶静雪最讨厌见到的就是他,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两年后回来再见了,不过倒时候有些事情会变化的,我想得到的东西不会放弃,这就是白家人相同的地方,即使你结婚我也不会放弃。”白世勋直接表露心迹,他自问也是个痴情汉子,虽然手段和方式偏激了些,但是他对伶静雪会一直爱着。
“出去!”伶静雪转过身走到落地窗前被对他说出,但是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愤怒与不耐。
直到那关门声响起,她才回过头对着门翻了一记眼。
伶静雪这些天一直都接到白子韶的电话,最初的寥寥几句的问候与询问阿萄的情况,渐渐变成了少有的聊天,但是她的语气依然云淡风轻,主要是儿子闹着要和爸爸说话,伶静雪看着儿子被白子韶在电话中说的笑话逗的呵呵直笑,她叹了口气,偶尔也会唇间不自觉的上扬,加上兰紫鸳这些天会来吃饭,对她进行劝解与帮白子韶说话,伶静雪的意志与对白子韶慢慢的开始了改观与动摇。
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周末,岚婶中午反后就带孩子去了公园里玩,张妈也去到逛超市去了,只剩伶静雪在家里洗了把澡,南京初冬的天气就很冷了,街上到处都是掉落的枯萎树叶,而家里不开空调气温也是很低,伶静雪打开了浴霸,被温暖渐渐包围。
不一会,她洗好穿了睡裙,还没来得及系带子,就看到有人跑上了楼梯。
当白子韶上了楼,看到才沐浴好的伶静雪时,他的心情很是激动,对她展露一抹灿烂的笑容,他实在太思念她了。而伶静雪则是呆了,兴眼圆睁,带子从她手里滑落,她没料到他那么快就回来了,心情明显的无法平静,甚至有点雀跃,看他的样子像是他脸上开了朵花。
睡裙不知不觉间敞开了一些,一片**被他不小心尽收眼底,“那个,你的带子系好,别受凉了,这礼物太惊喜了。”白子韶有点尴尬的说着,忍不住看向她露出的美丽。
伶静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抹红晕涌上脸颊,赶紧把带子以迅雷不疾掩耳的速度系好之后,故作镇静的进了卧室,“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上午,回家吃了中饭就赶紧朝这赶了,孩子呢?”白子韶客气的坐在了她卧室的椅子上,对她笑着说出。
“岚婶带到公园玩了,这次一切还顺利吗?阿萄在治疗完了?”伶静雪担心的问出,给他倒了杯水。
“谢谢,恩,稳定下来了,都很顺利,那儿有他的助理在那,还有很多有名的洋医生,我父亲知道后就叫我回来和你共同打理公司。”白子韶道谢完喝了口水后又盯住她。
伶静雪被他瞧的有些尴尬无措,“这样啊……那就好,只要他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好!”她低着头淡淡的笑了笑说出。
“上次电话里,感觉你有心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白子韶想起上次的事他放下杯子担心的问出。
“恩?噢,没有……没什么。”伶静雪踌躇了两秒对他吞吐的说出,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她一向不擅长撒谎,很快就被白子韶发现了破绽。
“到底是什么事,告诉我!”白子韶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看着她问出。
“真的没有什么事,你多心了。”她简洁的回答,她不能要他知道,这样只会使大家都陷入尴尬的境地而已,对孩子,对她,对白家都不好。
“我在米国的这几个月很想念你。”白子韶低着头看着地板说出。
伶静雪两手交叉,嘴唇蠕动了两下没有说话。
白子韶的手慢慢的移向她的手,伶静雪瞥到之后站了起来,,“还是下楼,孩子就快回来了。”说完准备转身,结果踩到了自己的睡裙。
“小心。”
她一个趔趄朝他怀里摔去,本能的又弹跳开,不耐的自语了一句,“真该换件短些的裙子了。”声音很轻,他却听的很清楚。
抱到她柔软身子的那一刹那,白子韶再也忍不住的将她一把揽进怀里,紧紧的抱着闭眼感受她的体香。
而伶静雪在被抱进怀里之后,感受他独特的气息和温暖使她很是贪恋,虽然极力克制这种感受,但是她太累了,很多事积压在心头,只能往肚子里淹。
眼泪怎么的就顺着粉颊滑落了下来,白子韶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把她抱的更紧,心疼而担心的安抚,“别哭,有什么不好的事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一切都会过去的。”
伶静雪点了点头没有抱他,只是一味的被他抱着感觉到无比的温暖,不想离开,她太需要有知心人安慰了,白子韶曾经是她最痛恨的男人,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可是现在他却成了她心灵的支柱和知心人。
“有我,别怕,我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身边!”白子韶把头埋进她的颈项间,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
“静雪,我们结婚吧!”白子韶闭着眼睛表白出,他不想再把她推给别人了,他要一辈子拥有她。
伶静雪被这话拉回现实,她离开了他的怀抱,整理了下头发,轻声道谢,“抱歉,失态了,最近太累了点。”说完对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脸色不太好,刚才还好好的,是不是我求婚的太突兀了?对,应该要有戒指,等我准备好了再向你求婚一次。”白子韶失笑了一声,笑自己的鲁莽和愚苯,没有戒指,女人是不可能答应的。
“不,不是这个,是我觉得太突然了,我无法接受。”伶静雪解释着,没有去看他,而是给自己倒了杯水径自喝着。
“我知道现在一时要你原谅我有些困难,但是我会用实际行动去证明的,静雪,相信我!”白子韶上前抓住她的手诚恳的说出。
她看向他的眼里满是诚意,他的心,她早已经明了,在她曾经用计策骗取他的房子和公司时,他也没有恼火,他对自己是有很深的悔意的。
伶静雪握住两只手只是笑了笑,“下楼吧,孩子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说完她转身就下了楼。
看着白子韶和孩子玩的不亦乐乎,我们结婚吧这句话始终萦绕在伶静雪的心头,把她这些天的阴霾打的烟消失云散,难道她真的彻底原谅了他吗?她的心真的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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