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自白子韶回来,投入上夜战场,作风强悍,刚毅果决的他,一块钱在他手中可以变换成两块钱来运用,所以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合并后的白胜集团一经成为了商界的龙头老大,比以前更胜。
无论是销售上还是业绩都出类拔萃,更成为Diamondjewelry界的风向球,而伶静雪和他两人设计出的新品更获得广大消费者的青眛。往往他们的一句话就能掀起与撼动整个Diamond的风潮。
而今天白子韶在办公市里整理财帐的时候,才发现有一笔以往他自己曾经开过的一千万的票子要他想起娇娇馨的存在。
这个女人曾经在他为伶静雪挡车祸受伤住院,趁白家人分神期间,向所有的媒体和公众大咧咧透露,他是**不振的男人,说他已经不行了,对任何女人都一蹶不振,这个消息当时一出,对白企和他无疑是打击,遭受白眼和非议不说,连他父母都逼问了他好几天,名誉受到极大的影响。
而且娇娇馨还说白子韶喜欢的女人是被初恋玩过的破鞋,导致白家在医院看到伶静雪后,印象更差,不然他也不会被逼无奈绝决的撵她走,要她堕胎。
白子韶想到这就气的牙痒痒,他生平最痛恨女人背叛自己,娇娇馨做他**的时候他没有亏待过她,每次一夜就是三百万,后面是越给越多,却没想到一向顺从听话的娇娇馨居然因爱生恨沉重的打击了自己,不然父亲也不会叫他好好的去霓虹管理分公司,表面是要他忘记伶静雪,其实也有娇娇馨透露出的这两个消息的负面原因在里面。
正好,这时电话响起,白子韶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按下了免提,“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明显的犹豫了几秒,“子韶,我是娇娇馨。”那头的声音很无奈很轻。
吼!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白子韶屏去怒火,冷漠的声音像是从地狱底下爬出的野鬼般令人不寒而栗,“说。”
一个字使电话那头半晌都不敢再说话,只是恩恩的支吾着。
“有事?”白子韶边整理文件边不屑的问道,声音空洞而冷漠。
“恩,是有点,你可以来旁边娱乐大厦的猫空餐厅吗?我想见见你,我求求你,我好想你,你不会忍心拒绝一个老朋友的邀约吧?”娇娇馨客气而强自镇静的说完,压抑住忐忑不定的心跳,能感觉出她在屏气凝神,怕白子韶拒绝她。
他没揩油刻意去讥讽与嘲笑,“可以,两小时后见。”说完挂了电话,白子韶靠在软椅上翘着腿,“是时候该会会她了。”
真是有意思,当年利用媒体把他损的一文不值,现在反而苦苦哀求,他倒要看看这次见面她敢在他面前在玩出什么花样。
白子韶按了内线通话键,“陈主任,你立刻派人帮我查一下娇娇香蕉内这个女人的资料,曾经是我的**,把她三年内的生活状态,在一个小时内整理给我。”
“是,我立刻处理。”电话那端的人员穿呢主任应声挂断电话,手下人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动了起来。
所谓强将底下无弱兵,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人员管理处的陈主任已经送到一叠厚厚的有关娇娇馨的各项资料,包括当年做他**前的动态和离开他之后的死生活,一点都没有落下的查到了。
白子韶大略的翻阅了一下,在翻阅的同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越来越深沉。
“精彩,真是精彩!”
白子韶什么都没有瞒伶静雪,而是简洁告诉了她当年娇娇馨的行为对他和白家造成的影响,并且要和她见面的事。伶静雪劝她不要再重复无情的报复行径,只会两败俱伤,也有点担心他的情绪。白子韶叫她放心后就出了大厦。
白子韶的身上披搭着宝蓝色的西装外套,从大厦中优雅的走出,英俊尔雅的气质像是从西域走出来的野性王子,帅气中透露着一抹儒雅。
当初敢那样对他,他倒要看看这个贱女人又有什么事可以求他的。
无视于大厅里穿梭而过路人投来的赞叹眼光,白子韶穿过大厅,搭上电梯直达位于顶楼的猫空餐厅。
白子韶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角落的娇娇馨,三年的光阴,使她比以前出落的更加妩媚动人。
白子韶走过通道,优雅的动作令人不禁要将他与草原上悠闲散步的黑豹联想在一起。
“你来啦。”娇娇馨一眼就看出是他。
白子韶在她的视线里依旧俊逸非凡,现在的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有男人味,相对的隐藏在她眼底的睿智与冷酷,他,深俊沉稳;他,气势魄人,身上散发出王者的威势与风范,比以前更加夺人心魄,总会无法克制的令她心跳,一点都不减当年对他的感觉,反而更胜。
最近她从报纸上杂志上才得知白子韶的一切,自当年她暴光了他所有的事后,没多久,他就去了霓虹,消失在南京,三年后他突然回来居然是与胜败集团合并后的超强实力派白胜集团的正牌总裁了,他不仅有钱,更是家喻户晓的商业奇才!
“咖啡。”白子韶嘴角上扬,对一旁的waiter笑着说道。
当侍者离去后,他寒笑的眼神陡然一沉,不客气的冷然直言,“说吧,这次又向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语气冰冷,眼神像要看穿她丑陋的灵魂。
“我想见你。”她微楞了一下,故作镇静的说着漾出一抹甜笑,心跳加速,“三年没见你了,想找你出来叙叙旧。”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好象从头到底都是我用钱雇来的**吧?”白子韶叫了杯咖啡,抿了一口冷冷一笑。
“没错,我找你有是目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安的承认,紊乱的心跳诉说着心里的恐慌。
“目的?哈哈!”白子韶狂野不羁,视若无人的笑着,完全不理会餐厅内其他人的异样眼光,“我身上还有你想得到的什么?爱还是钱?应该是钱吧?”他阴蛰的眼神,寒的足以冰封万物,“怎么我说对了?”
“对。”娇娇馨心惊胆颤的点头承认,她发觉在他的面前,始终就抬不起头没有底气,就像是被审问一样。
“好吧,你说多少?”他也不是个无**,怎么说她以前都是代言的助理和他的**。
他态度悠然的自口袋里拿出支票本子,等着她的答案。
“我不会平白无故拿你的钱。”娇娇馨一副很有志气的扬扬头骄傲的说着。
“这几年你都不是人靠男人来养活的吗?说白了就是靠你自己的身体。”他靠在椅上喝了口咖啡揶揄的看着她。
娇娇馨的脸上有点羞愤,离开他的第三年多时间里,他摸怕滚打了那么久,发现女人在男人眼中不是花瓶就是**的对象。
而很不幸的,她所接触的男人在看到她第一眼后,只是想着要如何把她弄上床,他们喷火的眼里觊觎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是等他们得到她的身体后。又将她视为屏屐,她不甘心!
她以为现在只要讨好他,顺着他,就能再得到钱,甚至得到他的心,她爱过他,到现在还爱着。
“只要是女人能做的事,我都会去做!”
“你还继续行使帮我暖被的**工作?无论什么方式都可以对你?”白子韶冷嘲热讽的问着。
哎!男人总是觊觎她的身体,娇娇馨又无奈的含着泪点点头,他始终把她当玩物,没有在乎过她对他的感情。
娇娇馨的心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赶快富有,只要工作轻松又有很多钱拿,什么事她都能做,更何况只是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等待金主降临的**,垮垮的男性自尊根本就挺不起来,一个**,她怕什么?
“很好。”白子韶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抹狡黠,他眼也不眨的写了七位数后,然后抽出名片在背后写了一个地址,交给她。
“你从今天开始就在这里等我,什么都不用带。”他的声音冷咧如冰。
说完,他抛下一叠钞票,像风一样的走出猫空餐厅。
娇娇馨看着手中的支票和名片,有股说不出的喜悦攫住心房,但是她还是很清楚的从白子韶的眼里看到了讥讽和不屑,心情又立刻跌入谷底,想哭又哭不出的感觉像扼住她命运般使她窒息。
要不是当年她没有料到白家那么快就真的彻底毁了伶家,她在失去了究竟正对手后,居然自己愚蠢的暴光了他所有的私事,说不定白子韶还是她一个人的,虽然是**但是能在一起玩乐,还有钱拿,也不会这几年都那么倒霉了,比起那些臭男人,白子韶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想到这,泪从她的香腮滑落。
离开猫空后,他漫不经心的走着。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的穿梭着,夹杂着车亮的喇叭声和群众的谈话声,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人影,他笑了笑,朝宝庆银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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